抹好笑,在傅宏雲的攙扶下站了起來,溫和地問道:“你沒事吧?”
“沒……沒事!”雲汐伸手扭著衣角,那面紗透光不透景,所以她能看得到外面的人,外面的人卻看不清她的長相。
此刻,她忍不住臉色泛紅,傅宏雲是白面書生,果然極其俊美,難怪青樓的姑娘們都對他念念不忘,心甘情願倒貼不收錢,也要和他一夜風流。
可是傅宏雲站在宇文風身邊,卻讓人很容易忽略他的俊美。宇文風的長相可謂精美到了極致,無論臉頰還是身形的輪廓都格外分明,柔美中透著陽剛的霸氣,眼神又十分謙和,一剛一柔間形成了致命的魔力,絕對是少女心儀的物件,讓人看一眼便不得不感嘆皇家的血脈就是非同尋常。
面前的太子爺太過完美,以至於雲汐若有若無間,總覺得那雙眸子中帶點邪氣。
“給太子爺請安,多謝太子救命之恩,適才多有得罪,請太子勿怪。”雲汐款款走上前去,恭敬地行了個禮。
傅宏雲唇邊露出一絲邪笑,調侃地問雲汐:“不知姑娘芳名?為何戴著面紗?”
春風得意樓裡會戴面紗的姑娘,想也知道只有一個就是她步雲汐嘛,明知故問!雲汐在心裡鄙視地扁了扁嘴,口中卻乖巧地說:“小女子相貌醜陋,不敢攏了眾位大人尊目,是以戴著面紗。”
宇文風聽出傅宏雲的刁難之意,淡淡一笑對雲汐說:“既然姑娘沒事,我們也該走了,下次小心點兒。”
“是。”雲汐趕緊低頭,該死的,這男人笑起來真是要人命了,還好她戴著面紗,否則睜大眼睛發呆的傻樣被人看到,她日後還怎麼混!
宇文風和傅宏雲走出春風得意樓,上了華麗的太子府專用馬車。傅宏雲調笑地說:“你幹嘛救她,好端端的怎麼會摔下來,擺明了給我們下套,摔死才好。”
宇文風不動聲色地看了他一眼:“該狠的時候要狠,該忍的時候得忍,不過是個小女子,能掀起什麼大lang?身為郡主卻淪落青樓,已經夠了,我們自己小心就是。”
傅宏雲tian了tian嘴唇,露出詭異的笑:“既然你不介意,不如我收了她吧,免得她在風塵裡打滾,我看那妞身段不錯。”
宇文風白了他一眼:“你這見色起義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那女人也敢碰!不想活了!”
傅宏雲哈哈大笑:“我的太子爺,坊間那些傳言,你不會也相信吧?”
宇文風收起笑容:“我不相信,但為什麼每次大哥想拉攏的人,都會莫名其妙地出事,你想過嗎?大哥還為此對我耿耿於懷,以為是我暗中動了手腳。不是那女人剋夫,而是有人要她剋夫,你如果不想成為刀下亡魂,就離她遠一點。”
傅宏雲眼中閃出興奮的金光,低吟:“那就來吧,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他露出真面目了才好。”
宇文風無奈地搖了搖頭,傅宏雲永遠是這樣,張狂不羈,說他也沒用,要不是他聰明伶俐武功又好,估計已經死了十次八次了。
幽暗的密室裡,飄著淡淡的腥臭,似乎是屍蟲和腐肉混合的味道,令人聞之作嘔。
臉上有一道傷疤的男人眼中散發著精光,恭敬地看著面前的一張冷清的面孔:“師傅,叫弟子回來有什麼事?”
一名年過半百的老者平靜地問:“小姐那裡,一切可還安好?”
傷疤男人眼角掠過一抹溫柔的笑,柔聲說:“小姐一切安好,太子爺對小姐疼愛有加。”
老者欣慰地牽動嘴角:“那就好,不枉老夫幫他一場。只要他乖乖聽話,老夫一定保他登上九五之尊。”
雲汐眼見宇文風和傅宏雲離開,正要轉身,忽然見到地上一塊金光閃閃的腰牌,寫著一個“東”字,她略一怔神,東宮太子的腰牌,肯定是宇文風的,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