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
伊琳失神的雙眼看著呂鏑,忽然笑了起來,呂鏑心痛地看著她,她的笑聲忽然停止了,她的身子一下子軟倒在呂錕的懷裡。
她昏了過去。
大殿裡一下子靜了下來,呂錕面色難看地望著呂鏑,懷裡的佳人抱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你們跟我走吧,這裡就麻煩你們了。”呂鏑對六位異界神說著,走過去接過了伊琳,呂錕如獲大赦,趕緊去搶過那把心愛的斧子。
天亮了,呂鏑帶著大家來到了伊琳的家裡,呂鏑將她放在了床上,王冰燕看了看她,給她釋放了幾個治療術。呂錕和金玲瓏找地方坐了下來。
“你怎麼找到這裡的?”呂鏑向王冰燕問道,“我不是告訴袁鳳霞不讓你們來的嗎?”
“她通知我了。”王冰燕的臉微微一紅,“我和他正好路過這裡,就趕過來了。”她停了停,又小聲說道,“他‘‘‘‘‘‘不好意思見你,他說他很抱歉‘‘‘‘‘‘”
呂鏑笑著擺了擺手,表示不要緊,轉頭問呂錕,“你怎麼回事?不是告訴你別過來嗎?”
“我TM是老大!我幹嗎要聽你的?”呂錕有些火大地說道,一看見弟弟那刀子一樣的目光,又有些洩氣,“斧子丟了,出來找唄。”
“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金玲瓏忽然問道,“我感覺到路上有人跟蹤,居然是你。”
呂錕有些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鬼面巨斧,指了指鬼面的額頭,上面赫然有一個用黃金鑲嵌的血紅的眼睛,“我把‘卻邪鬼眼’鑲在上面了。”他操縱著鬼斧和他一起說道,
“對了,你把金槍還我!”呂錕忽然象是想起了什麼,對金玲瓏叫道。
“不給。”金玲瓏一把將金槍摟在懷裡,很堅定地回答道,
“你給不給?我把你屁屁打腫你信不信?”呂錕衝她瞪眼道,小女孩更乾脆,“騰”地向後一躍,擺好了戰鬥姿勢。
“現在的小孩,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呂錕說著也站了起來,
“都給我住手!”呂鏑低吼了一聲,兩人一愣,都停下了動作,呂鏑看著金玲瓏,問道,“你在他們那裡多久了?”
“比你出生到現在時間都長。”金玲瓏答道,“我想弄清楚他們到底想幹什麼。”
“那現在呢?”呂鏑很配合地追問了一句,
“我想你已經知道了。”金玲瓏淡淡地答道,“至於你該怎麼做,我想你也明白。”她瞅了他一眼,“有些事情你想逃避是不可能的,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好了。”她轉身向外走去,“我先走了,有事我會聯絡你的。”
呂錕還有些捨不得那柄金槍,呂鏑白了他一眼,他又乖乖地坐了下來。
床上的伊琳低吟了一聲,王冰燕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呂鏑,說道:“你們倆一會兒好好談談吧,我走了。”她站起身來,衝呂錕點了點頭,走了出去。
“不用我再陪你了吧?”呂錕看了看呂鏑的臉色,小心地問道,
呂鏑望著王冰燕離去的身影,嘆了口氣,說道,“你要是願意就回那處地下神殿一趟,他們那裡有些繳獲的東西,也許你會喜歡,他們留著也沒有用的。”
“那太好了!”呂錕一聽大喜過望,馬上丟掉了沒要回金槍的不快,他看了看床上的伊琳,問道,“她父親真是你殺的?”
呂鏑點了點頭,“應該不會差。”他苦笑了一聲,“我說她見到你剛變身時為什麼那麼害怕,現在明白了。”
“那你自求多福吧。”呂錕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是沒辦法幫你了。”他笑了笑,一溜煙沒影兒了。
呂鏑坐在她床邊,靜靜地看著她,等候著她醒來,那感覺,彷彿在等候著未知的判決。
他還清楚地記得那天,嶽明璇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