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鄉隨俗了,他自小就愛吃生猛海鮮,這時美女在側,就更得給個面子了,他很不客氣地用小刀挑起碗裡的東西,開始一樣一樣往嘴裡送,哈!味道真不賴啊!地面上再高檔的酒店怕也沒這種純生美味,有多少錢也買不到啊,他狼吞虎嚥地將碗裡的東西吃了個精光,唉,要是有點酒就更好了,他有些遺憾地想著。
青雅吃吃一笑,他這才驚覺手還在人家那裡握著,她可能已經知道他剛才的念頭了,不好意思地衝她一笑。
“是我疏忽了,下次我一定補上。”她在他心裡笑道,臉上也露出了燦爛的笑容,讓他心神不由得一蕩,奇怪,自己為什麼會對這個洞穴人女孩子產生這種奇妙的感覺呢?難道是因為她一直是赤裸著身體在他面前嗎?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向她的胸口往下瞧去,真TNND美啊,什麼叫造化之精天生尤物,這就是了,他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是不是可以和某種對人類飲食做出巨大貢獻的動物的哥哥媲美,但還是意識到自己目前的行為是不對地,馬上收斂心神,開始端正自己的態度。
她覺察到了他在看她,但好象沒發現他剛才的異樣,她伸手輕輕在腰間摸索著,將一樣東西遞給他,“這件東西應該是地面上的人留下的,送給你。”她對他說道,
呂鏑接了過來,不由得一愣。
那是一把巴掌大的小斧子。
和那柄鬼面斧不同,它上面沒有那猙獰的鬼臉花紋,而是正反兩面都淺刻著一隻有翼猛虎,樣子和白虎令上的差不多,正仰天對著圓月張口長嘯,周圍是精美的雲雷紋,和鬼面斧的曲柄不同,它的柄是直的,造型古樸中透著滄桑,看樣子是一件好東西,應該能值回“魔睛”彎刀的價了。
他想了想,將小斧子望空一揮,瞬間自己的手一沉,它變成了一柄放大版的,但感覺上好象比那柄鬼面斧稍小一號,但拿在手裡也夠大的,不知道威力怎麼樣,應該差不多吧?呵呵,又撿到寶的感覺真是好爽啊!“謝謝你,青雅,你真好。”他在心裡對她說道,
青雅感覺到了他內心的興奮,露出個會心的微笑,儘管是在黑暗中,呂鏑仍有一種滿室生輝的感覺,他情不自禁地放下斧子,一隻手攬住了她的腰,將她拉近了一些,眼光又不由自主的落在她那誘人的胸脯和纖柔的腰肢上,TNND,自己好歹也算是過來人了,怎麼一和美女近距離接觸就這麼禁不住誘惑,沒治了。
“怎麼了?”青雅對他的“輕薄行為”有些奇怪,微笑著問道,
“噢‘‘‘‘‘‘你的武器好漂亮,”險些被抓包的呂鏑望著她的纖腰,趕緊岔開了話題,“也很可怕,差點要了我的命。”他嘿嘿笑道,她的腰上掛著那對漂亮的“扭曲五角星”,在他印象裡應該是掛在手腕上的,“它們叫什麼?”
“爺爺給起的名字,叫‘望月雙星’,”她握著他的手忽然緊了緊,“我還記得,爺爺說那把斧子叫‘飛虎嘯月’,可惜,我們從來無法知道月亮是什麼樣子。”她的語氣帶著一絲淡淡的憂傷,深深地打動了他。
是呀,沒有了視覺,還能想象出那麼多美好的事嗎?
“也許‘‘‘‘‘‘”呂鏑好象想起了什麼,“讓我試試。”他的雙手和青雅的纖纖柔荑緊緊相扣,他在心裡開始冥想起來。
恍惚中,他的思想似乎又回到了地面。
廣袤無垠的平原上,一望無際,一輪皎潔的明月掛在夜空中,地面銀輝一片,遠處的山崗上,一匹孤狼正仰天長嘯,淒厲蒼涼的嘯聲久久不散。
現在,他抱著她,就置身在這無邊的曠野裡。
“那是什麼?”依偎在他懷裡的青雅輕輕問道,“他為什麼那麼悲傷?”
“那是一頭狼,”呂鏑答道,“他很孤獨,也許想找個伴兒陪他。”
“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