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有種很神秘的感覺。”提起她,寧初婉竟眼前一亮。
“呵呵……一個好人,很好很好的人。”寧雨瀟笑。
……
“老爺,我們的殺手已經暗中跟蹤寧天成這麼多天了,是時候殺掉他了嗎?”禿頂疑惑的對坐在屋簷下喝茶的男人說。
男人眉頭一皺,抬頭,“當然不是時候!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準私自動手!”他深眯起陰險的眼。
“是,老爺,我只是不明白,你這樣恨他,為什麼不著急殺他?”禿頭更疑惑。
男人抬頭,瞥禿頭一眼,沉聲說,“一個人的死,一定要有他死的價值,況且,是寧天成這隻老狐狸。”
禿頂撓撓光頭,“哦,老爺,我還是不懂。”
“到他死的那一天,你就明白了。我要的東西,拿來了嗎?”他黯淡的眼中,驟然一陣顫動。
“拿來了,老爺。”禿頂伸手,在口袋裡取出一沓畫像,遞給他。
他伸手接過,目光落在方秋音的畫像上,便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嘆。
“老爺,方秋音就在我們手裡,你這樣想念她,為什麼不過去看看她呢?”禿頂又插言。
“你的話太多了。”他倏爾抬頭,沉冷的瞪禿頂一眼,“去忙你的事吧。”
“哦,老爺。”
……
寧初婉到了院外時,已經是戌時。一直和寧雨瀟聊到很晚,他說必須要走,她才不舍的回來。總覺哥哥有些奇怪,但,既然見到了,她心裡也寬鬆了不少,有哥哥幫忙,孃的事,她也放心了許多。
“咳咳……”咳嗽聲突然在身側傳來,她的心急促一跳,驀然轉頭,便看到身後的他。
皎潔月光下,他俊美的容顏,那般超凡脫俗。散亂長髮,飄逸風中,只微微一笑,絕代風華,便直令一切繁華,都蕭瑟。
“等你多時了。”葉翊楓走過來,手裡,黑布包裹的條狀物,不知是什麼。
只顧看他好看的笑,寧初婉忽略了他手中的東西,她委婉的笑,“為什麼等這麼久?”
“等一會兒,也無妨。”他勾唇,都等了一千多年了,這點時間,又算得了什麼?
“呵呵,謝謝你。”她微笑,一臉認真。
他微微聳肩,已明白她的意思,卻只用一笑帶過,“如果天下女子都學你這般化妝,這天下,可要大亂了。”
“額……”她微微一愣,才意識到,她現在還化著醜妝,旋即,更覺驚訝,“我易容成這樣,你是怎麼認出來的呢?”她打扮成這樣,爸爸和哥哥能認出她,倒不足為奇,只是,第一天,連和她相處了三年的謝子言都不能認出她,他,怎麼會一眼就將她識破?是他一塵不婉的澄澈眼眸可以看透一切,還是,他一直在跟蹤她?
她,猜疑防備的眼神,像張無形的網,狠狠束縛著他的心。突覺失落,葉翊楓黯然一笑,“當然認得出,咳……”
望穿秋水,她的影,已在他心裡藏了千年,就算相隔百米,望見了她,他也能一眼看出,何況,此時隔得如此之近。
輕掩口,他壓抑了這陣咳嗽,卻怎麼也壓抑不了,胸中那種憋悶,至美的眸中,憂傷水一般流淌,流入她眼,便令她,也覺傷懷。
彷彿時刻被暗中的眼睛監視的生活,使她對人,總有防備之心,只是,她,萬不該懷疑這個純澈的男人,於是,寧初婉歉然一笑,“我們,進院中說話吧。”
“不如,就在這裡吧。”葉翊楓揮手,扯去那塊黑布,黑布下包的,竟然是一把古劍,“不是,想學那支劍舞?今晚,我教你吧,這裡寬敞些。”手臂一長,他已將古劍遞出。
“這裡?”寧初婉稍稍一猶豫,望見葉翊楓期待的目光,還是點頭,“好吧。”時值三月,夜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