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不知道就不要瞎說,誰告訴你我們是來奪天命花的。你把我們丹穴山的妖物當作是斷慈山的妖物嗎?哼!再說了,這天命花是誰想奪就能奪走的嗎?我們來這兒等天命花降世是沒錯,但要等的可不是什麼天命花。而是三教……”鄧木公說到此,忽然醒悟過來,趕緊收住了話頭。
小魚追問道:“三教?三教什麼?妖木公公你怎麼這麼不聽勸呢,又說話只說一半!”
鄧木公雖然活得歲月長久。但是在丹穴山的妖物普遍都是十分真純善良,所以他的性情也是十分簡單直爽,才會三言兩語就被小魚激將,差點就說出來此的目的,好在他又不是什麼笨蛋,及時醒悟之後。哪裡還肯再說。
小魚再三激問,鄧木公始終不肯再說,到最後乾脆捂住了嘴巴。小魚正感無奈,一旁的開陽淡淡道:“小姑娘,就算告訴你也無妨。我們三兄弟來此,不是為了見證天命花降世,而是為了見證三教子出世,人妖大劫來臨!你心裡應該很清楚,眼下天命花未出,不止是我們三兄弟未動,道門沒有動,斷慈山的妖物也沒有動,當然在暗處還有誰沒有動,就不是我所能盡知了……”
開陽說這話的時候,目光掃過率意山下的沙七飛和似在似不在的伏波真人,以及身後的赤靈。沙七飛和赤靈一個在他身前,一個在他身後,伏波真人更是隱遁其身不知所在,但是開陽這一眼掃過卻是將之都盡收眼底。這就是麒麟眼的神通,只是對於伏波真人仍是隻能感其存在而不能識破其身。
開陽又道:“猶如江海洶湧之下真正的主導是暗流潛伏一樣,別看眼前的修行人和邪修妖物為天欲花和天怒花爭鬥得熱鬧,但真正的高明之輩都知道這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關鍵是在誰得到最後的天命花!因為,這一次天意花降世就是天地變亂之開始。除此之外,劫運一開,異數即生,各方都想要掌握變亂之機緣。因此我們三兄弟出現在此,也是因為我丹穴山也有該做的事情,也會捲入這一場大劫之中,這是數千年前就已經註定了的。”
小魚聽見‘三教子’,想起數年前流傳在妖物之中所謂吃了三教子便可得長生得謠言,當時聽了只覺好笑,並不以為意,沒想到從開陽口中又聽見了這個稱呼,便問道:“麒麟叔叔,三教子到底是什麼?”
開陽道:“是應劫而生之人,具體我也不知道太多。”
小魚想了想,又問道:“麒麟叔叔,那天命花究竟有什麼用呢?”
這一個問題問出,開陽轉過頭來看著小魚,道:“小魚姑娘,你似乎很關心這些嘛!不過你剛才也說,你已經得到了天欲花,不會再貪圖其他的其他的非分之物。為什麼這一會兒又問起天命花來了!”
小魚一皺眉,咬住下唇。目視遠處率意山中央的花柱石臺,因為花瓣收攏,花柱石臺被花瓣包裹住只露出小小一截。她的目光之中露出一絲哀傷之色,忽然說了一句不找邊際的話:“真正的長生。應該是殺也殺不死吧!”
開陽等三兄弟都同時向小魚看了過去,他們卻好像一下子都聽明白了小魚在說什麼,尤其是山神,眼中更是露出了一種痴痴的神色,似乎是想起了什麼。開陽注視這小魚。緩緩道:“天命花真正妙用,我並不全然清楚,但是丹穴山自古流傳之中倒是提及,但凡得天命花者,便能號令天地!”
號令天地?小魚眼中忽然露出一絲驚喜之光,但隨即又迅速湮滅,她帶著自嘲笑道:“號令天地,難道還能是萬物重來嗎?已經消失在天地之間的人,還能被召喚回來嗎?”
開陽搖頭道:“當然不能夠,就算水裡的魚兒再聽你的話。也不可能變成飛在天上的鳥兒的。不是它不聽你的,而是它根本做不到。號令天地,也只能是在天地道變之中,更在號令者所感悟天地之妙吧!”
小魚輕輕的‘哦’了一聲,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