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石來說的確是一塊難得的好玉,但是對於他來說,這樣的東西也跟地上的石頭沒有任何的區別,惹得六識破口大罵了一通,
黑甲道:“好了,你先別管這些了,我想知道的是,這小子究竟認不認識我,你來幫我問他。不過這小子不聲不響的,但看起來好像還有幾分骨氣,只怕不大會痛痛快快的說實話。可惜我現在被封印,而你又施展不了那些法術,否則倒是不必那麼麻煩要親自問他。”
六識道:“要說實話還不容易嗎?以這小子這樣的年紀,這樣的修為,好像還沒學什麼法術。剛才用御物之力扔那幾塊石頭的時候,看起來好像一身法力倒是十分渾厚,與他的修為境界遠遠不符,看起來是道門某個宗主的兒子,灌了不少靈藥。這種人一開始都顯得有些骨氣,其實幾下子就會原形畢露。”
黑甲卻道:“是嗎?我可不這麼認為,我敢打賭你這回是看走眼了。這小子沒你想象的那麼簡單!”
六識失笑道:“怎麼,難道你覺得我沒辦法讓這小子說實話嗎?”
黑甲淡淡道:“我記得你曾經對我說過,聰明人最忌諱的就是自以為是。你既然這麼自信,不如我們打個賭怎麼樣?我賭他根本不會理睬你,而且你連一個字都問不出來。”
六識似乎被黑甲激怒了,道:“賭就賭,老規矩,誰輸了誰就老老實實聽對方的話,為期三天。”
黑甲道:“這次倒不必,你要是輸了,就讓我來處理這小子,你不能插嘴!”
六識想了一想:“好,答應你了。”說著,將手中陸正的的玉佩直接扔在了地上,向陸正走了過去。
陸正看在眼裡,伸手一摸脖子間,果然是自己的玉佩,一定是這妖物趁自己昏迷的時候拿走的。這妖物居然將它丟在地上,那就是說它沒有發現這塊玉佩中白衣人的秘密,倒是讓他鬆了一口氣,想一想,就連滌玄天都沒有發現,這妖物自然也不可能。眼見那妖物提著拂塵走過來,不由心中一凜,但也沒有一絲的害怕,收回目光,不敢太注意那塊玉佩,以免那妖物起疑心。
但他只打量了那妖物兩眼,便轉開了目光,因為眼前的妖物雖是人形,但渾身上下一絲不掛,血肉透明可見身體內的五臟六腑和血脈流轉,一張臉已經血肉模糊,瞧不出個人樣。老師李儀可是教過的。非禮勿視!
而更奇怪的是,那妖物徑直走到了自己面前,開口第一句話就是:“小子,你認得我嗎?”
陸正怎麼也想不到。這妖物居然會問出這句話!這一臉血肉模糊的妖物居然問自己是不是認識他,這種感覺讓他感到十分怪異?這妖物也不想一想,就他現在這樣的尊容,這天地之間還有誰願意多看他一眼,更不要說能夠認出他是誰了!
若是當時在羽化臺上。陸正還在懷疑他是唐小九的時候,他說不帶還會因為更加想要確定對方是不是唐小九,但是現在他已經知道對方是一個修煉妖訣已經成妖的邪修,而且他又殺了荒未央,哪裡還會理他,當下將頭偏轉過去。
六識一見,冷笑一聲,伸出雙手抓住陸正的兩隻手,將之捏在他的手心裡。他的雙手之中蘊含法力,勁道奇大。任憑陸正怎麼掙扎都掙脫不了。就在陸正還不知道他要做什麼時,左手上一陣劇痛傳來,自己左手的一根手指已經被他折斷,露出了骨頭。這一下來得十分突然,讓陸正痛徹心扉,連叫都叫不出來。
六識抓著他的,又捏住了另外一根手指,笑眯眯道:“剛才那一下只是跟你打聲招呼,教你一個道理,我在跟你說話。你得懂點禮貌。”說話間,左手不斷揉捏著陸正剩下的手指,似乎隨時就要繼續在掰斷一根。
陸正痛得出了一身冷汗,不住的倒吸涼氣。劇痛之後,那細碎的痛感一陣一陣的爆發,讓他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六識道:“看起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