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也是,籽菲這麼小的時候也是很認生的。
手摸了摸腿,腦海裡一個資訊傳來:“諺兒呢?”
“皇上,他剛剛走了。”胡克說道。
皇帝的面容上有的是擔憂,別看他是一國之君,這後宮之事,可不是什麼都在他眼皮底下的,諺兒的到來,必定是造成他人的眼中釘,到時候,到時候。。。。。。
狠狠的瞪了胡克一眼,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道:“你這麼多年是白跟著我了,不知道宮裡的水深啊,他一個人,又不認識人,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怎麼辦?”
想想更是生氣,要是他出事了,那籽菲。。。。。。
掀翻身邊的果盤,怒聲吼道:“快去找啊。”
“皇上,皇上,奴才叫安己跟著小公子在,您彆著急。”
胡克在皇帝的怒氣聲中見縫插針道,打了一個急救針。
諺兒走在橋上,摟著小白,裂開嘴角的看著湖裡邊含苞待放的荷花,開心的說道:“小白,你看,那些荷花好看嗎?”
一個人的自言自語,沒有得到小白的回答,卻看到小白奮力的點點頭。
“喲?一個白痴呢?自己跟自己說話?”眼見遠處來了一個人影,穿的一身紅,頭上戴著的首飾,金光燦燦,恨不得將所有首飾都戴著頭上才能彰顯她的尊貴。
諺兒沒有說話,直接往回路退回去,孃親可說了,見到妖豔的女人就走,千萬不要說話。
湯籽意很不爽,晚上出來乘涼,竟然看見一個抱著白色狐狸的小孩,本想走進去把那個奇怪的白色狐狸看一眼,再說一個不認識的小孩,她也不可能去對她下毒手,最近東臨國的太子要來,說不定就會進行和親,她可是皇后的嫡女,很有可能是她,可不能因為這一個小孩壞了形象。
“喂,你走什麼啊?姐姐來帶你玩遊戲啊?”
要充分的表示友好,這樣說不定他就會在他面前誇她,然後。。。。。。
諺兒沒有理會她,直接的往前走去。
“諺兒。”一個女聲在諺兒的前面響起,抬頭看著她,諺兒記得她,今天來自稱是自己皇爺爺的御書房的那個人。
“母后。”湯籽意開心的叫道,微微歪下身子躬了躬,以示行禮。
諺兒被攔住了去掉,湯籽意又往這邊走來,實在是不知道該往哪兒去。
“母后,這個小孩是哪來的?”湯籽意挽著皇后的手問道。
“湯籽菲的孩子,一個雜種而已。”皇后右手摸了摸左手上的玉扳指輕輕的說道,那話語中的不屑,諺兒清清楚楚的讀懂了。
“你才是雜種,諺兒不是湯籽菲的孩子,諺兒是孃親的孩子。”嘟著嘴大聲的反駁,在一旁看著的安己不由得咧嘴,還真是葉蘇教出來的好兒子,連皇后娘娘都敢罵是雜種。
“放肆。”皇后左邊的嬤嬤大聲吼道。
“容嬤嬤,把他帶回紫晴宮。”皇后的眉頭在眾人看不見的瞬間蹙了一下,又迅速放開,輕輕的吩咐,轉身而走,嘴角浮現的笑容是嗜血的殘酷。
安己晃悠而出,盈盈一拜,大有翩翩公子的風範:“皇后娘娘,諺兒童言無忌,還望您不要計較。”
皇后斜眼憋了他一眼,此人,不認識。
“本宮自是不會同一個稚氣兒童計較。”
“那在下就帶著諺兒離去了,多有得罪,還望海涵。”說罷就有抱起諺兒離去。
“本宮可沒說要放他走。”皇后輕飄飄的聲音在安己的身後響起。
待到安己轉身,皇后的威嚴在眼中迸發,厲聲道:“你又是何人,見著本宮不下跪請安,還來多宮閒事,自以為是的來猜忌本宮,你以為皇宮就是你說來就來,本宮就是一個隱形人,你說視而不見,本宮就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