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躺在紅色的大床上,臉上的面具不見了,露出諸葛啟那張俊美的臉,鳳目微眯著,似乎很是享受。
他身上坐著一個女人,在不斷的扭動著,亦發出愉悅的叫聲,突然那女人似乎發現了孟如畫,回身對孟如畫一笑,笑的異常的邪媚。
孟如畫就那麼看著眼前的一切,一動不動。
“你這個女人,真是太可憐了,你的父母都因你而死,師傅也離你而去,一心愛慕的大師兄,親手殺了你,現在連這個唯一愛你的男人,都躺在我的身下,你還活著幹嗎,你有什麼臉活著?嗯?去死吧,去死吧,拿起你的劍,只要輕輕的一刺,一切就都結束了。”
一個妖媚的聲音,不斷的在孟如畫的耳邊重複著這句話,孟如畫的心很亂很亂,她總覺得哪裡不對,但是卻怎麼也動不了,想不了。只能任由那聲音衝進自己的耳朵。
突然大床上的閻君睜開眼,很諷刺的看著孟如畫,那鳳眸中完全都是輕蔑。
“你怎麼還不死,你惹的亂子還不夠多嗎?你以為本君會原諒你嗎,你再活著,本君都快被你害死了。”
閻君的話一字一句的敲打在孟如畫的心裡,眼淚不自覺的順著孟如畫的臉頰滑落,這一刻她的心真的好痛,痛的幾乎不能呼吸,有一種近乎絕望的情緒一點點的將她包圍。
慢慢的她舉起手中的長劍,劍尖只對著自己。
突然一股極強的力道,從㊣(4)孟如畫的身後,打掉了她手中的長劍,然後只見銀光一閃,一道劍光將孟如畫面前的整個畫面都劈裂開來,一個白色的身影抱住孟如畫搖搖欲墜的身體,向後飛了一大步。
就在剛才孟如畫呆住的地方,一條通體紅色的小蛇,被斬成兩段。
孟如畫頓時清醒了過來,再望向場中,閻君正拿著長鞭和鬼姬打的難解難分。
鬼姬的身上的確已經沒了衣服了,但是卻是十分猙獰,如鬼魅一邊,那絕媚的面容也消失的無影無終。
孟如畫知道剛才那些不過都是幻想,但是她的心現在還能感覺到隱隱作痛。
她想起身去幫閻君,這才突然意識到,自己正被另一個男人抱在懷裡。
回身向那男子望了過去,她想讓他放開自己,卻完全的愣住了,這一次的震撼更甚。
孟如畫看著盡在咫尺的臉,那一臉溫和的笑容,看著自己的溫暖的目光,還有那如何都不能在自己心中抹掉的面容,她的心顫抖了,居然是他,為什麼他會在這,大師兄,她的大師兄居然就這樣不期而遇了。
92大師兄
92大師兄
閻君抽空瞥了一眼,卻見孟如畫呆愣愣的看著另一個男人,還躺在人家的懷抱裡,心中悶氣陡升,下手更是狠辣無情。'' ''
鬼姬的身上已經幾乎看不到完整的面板了,整個人血淋淋的,如同被扒了皮一般,她卻沒有一絲罷手的意思,似乎只要她不死,攻擊就不會停止。
閻君當然也想立刻殺了她,卻也發現她似乎並不知道疼痛,閻君知道這是一種死士,有的甚至真的是死人在被操控著,他必須要找到那個和她同命的東西才行。
地上那條明明已經斷成兩節的小紅蛇,卻正慢慢的將兩節身體聚合,閻君看著那小紅蛇,眼中露出了嗜血的光,一鞭過去,那眼看就要再次聚合的小紅蛇,瞬間化為肉渣,散在空中,而且大部分非常巧合的落在孟如畫和那白衣男子的身上。
兩人被這肉雨一淋都回了神,蕭逸,將孟如畫放下,尷尬的咳了咳,心中也微微詫異,她的眼神和冰兒實在是太像了,就連自己都被那樣的一雙眼睛,一種眼神所吸引了。
閻君剛好最後一鞭子解決了鬼姬,大步的向兩人走來。身上的殺氣,比面對這鬼姬的時候更盛。
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