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活也不重,往常都是我們一起幹的!”
所謂“明醫好病人”,不是說醫術高就能把病人的病治好的,像商年禮這樣的,趙陽真的懶得多說了,擺了擺手,淡淡地道:“你回去吧。上次我已經說過,好好養著,就不會出任何問題,你不聽,我也沒有辦法。另外,上次我同樣說過,那是我最後一次為你媳婦看病!”
商年禮心中一凜,忙道:“別啊,趙陽,我下次絕對不再讓她幹活,你再給她看看唄!”
趙陽搖了搖頭,道:“我沒記錯的話,這種話你已經說過不下二十次了,現在你說什麼我也不會信了!”
商年禮忙拍著胸膛道:“這次我說到做到,絕對不含糊!你就再幫你嫂子她看看吧!”
趙陽搖了搖頭,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道:“你走吧!”
商年禮彎下身來,擺著兩隻手,陪笑道:“嘿,趙陽,咱哥倆,誰跟誰啊!這次怨我,你要是不滿地話,你打我,我絕對沒有二話!只要你保著你嫂子順利生下這個娃——你說是男的,是吧?別說打我了,就是讓我當牛作馬,當孫子,我都沒意見!”
趙陽不為所動地道:“這種話,我也聽過不下五遍了!好了,別在這裡糾纏了,有這功夫,你帶你媳婦去醫院裡看看吧!”
商年禮忙又陪笑道:“咱這十里八村的,誰不知道你趙陽的醫術最高,至少好過醫院的那些大夫十條街去,你說是吧?”
其實這種熟人的糾纏怪煩人的,趙陽皺眉道:“你走不走?”
商年禮嘿嘿一笑,賴皮地道:“你答應給玉蘋看病我才走,咱們一起走!”
在農村,很多時候講道理是沒有任何用處的,趙陽就站起身來,板住商年禮的右肩,輕輕一轉,就將他轉了個個,然後再在他後背上一推,像是推彈簧一樣,商年禮就被推出了屋門。
商年禮感到一股大力襲來,都沒反應過來就被推得踉蹌著衝到門外,他一急,回身抓住門框,急眼地叫道:“趙陽,你不能這樣,不能這樣啊!”
趙陽瞪眼道:“是你自己出去,還是讓我把你扔出去?”
商年禮喘了一口氣,急忙叫道:“趙陽,你別啊,憑咱哥倆的關係,都是一個村的,你就能眼睜睜地看著不給治,是吧?”
趙陽冷著臉道:“你自己說說,這才兩個月不到,我去給你媳婦治病幾次?你這樣的,神醫也沒轍!趕緊走,快點,別等我翻臉啊!”
商年禮死死板著門框,急得臉上都是汗水,哀求道:“趙陽,趙陽,你聽我說,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你說去醫院,要能有用,我還賴在這兒嗎?前幾年,一連丟了四個,最長的也都撐不過五個月……我連什麼時候打什麼針都知道,但是沒用啊!你這次再救你嫂子一次,我絕不會再犯錯了!”
他說的話倒是有道理,西醫治病確實很程式化,一般得過幾次病,自己差不多也能當大夫了。
廚房裡,晨梅聽得就想幫著說說話,孫振香拉住她,搖頭道:“梅梅,你不知道,你別管他!他從結婚後就嗜酒,玉蘋的二胎就是因為這混賬玩意兒喝完酒打她,才流的產,後面懷不上,還不是那次作下的根兒?你知道他光說戒酒說了多少次了嗎?有一次玉蘋都要跟他離婚,他也是賭咒發誓說要戒,現在不也沒戒嗎?”
晨梅嘆了一口氣,覺得趙陽說得對,這種人就屬於好了傷疤忘了疼的那種貨色!
趙陽被商年禮纏得更加不耐煩,在他肩窩上一推,他就感覺手上沒有了力氣,就又把他推出了廈簷。
不等他站穩腳跟,趙陽接著上去又推了一把,這次直接把他推到了院中間。
商年禮大急,又跑過去抱住西屋的大門,怒吼道:“趙陽,你還有沒有人心眼啊?你就這樣見死不救?”
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