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看去,田餘風和藍蘭兒被繩索捆住,滾在地上。
“田小兄弟,藍姑娘,你們為何還沒走?”法子通見到是兩人,十分驚異。劉長道:“法兄真的認識這兩個小賊?”法子通忙道:“快鬆綁。”劉長使了使眼神,沈妙手指一彈,繩索便自動解去。將兩人扶起,法子通問道:“你們怎麼還在這裡呢?”
站定,田餘風拱手道:“我一開始就覺得那胡山裡面有些不對勁,後面繞了回來,果然見你們被聚海閣的人帶走,就跟了過來。”藍蘭兒也道:“是啊,法大叔,我們擔心你們被奸人所害。”法子通笑道:“我與劉長兄相交多年,他怎麼會害我呢?”劉長道:“既是法兄認識的人,當以禮相待,沈妙,請兩位下去飲酒。”田餘風拜謝道:“多謝好意了,既然法先生沒事,我就不叨擾了,在下有事在身,就告辭了。”法子通頗為有些無奈地道:“你們快些啟程吧。”劉長向沈妙使了個眼神,又道:“既然如此,我讓沈妙送送你們。”
“多謝。”田餘風拜謝道。沈妙伸手一拂:“兩位請吧。”法子通和劉長又回到原位,對坐飲酒。
“風哥哥,原來是虛驚一場啊。”藍蘭兒邊走邊說。田餘風表情卻沒那麼輕鬆了,沈妙讓十幾人跟在後面,帶頭的便是剛才持刀的大漢,緊緊跟隨,寸步不離。此時,離聚海閣已經有一段距離了,四下無人。剛才法子通似乎憂心忡忡,一直在跟他使眼神,雖然劉長對法子通客客氣氣,田餘風始終覺得不對勁,他似乎有難言之隱。
“好了,兩位到地方了。”那大漢厲聲道。田餘風一聽便知道了,冷道:“到什麼地方了?”“嘿嘿,小子,你該上路了,這個娘兒們待我們享受完之後也會跟你下去的。”一個嘍囉大笑道,其他人都淫笑了起來。田餘風冷道:“這是你們閣主的意思?”當頭的大漢手裡鬼頭大刀從肩上提了下來,道:“黃泉路上你再去問別人吧?怎麼,我給你個機會,如果你肯跪在地上給我們十幾人一人磕三個響頭,我就放你走,怎麼樣?”
“風哥哥。”藍蘭兒有些害怕。田餘風溫和的道:“蘭兒,把眼睛閉上。”藍蘭兒不解,問道:“為何?”
“哈哈,他要磕頭,當然嫌丟人了,這麼一個沒用的小子,小美人,你跟著他豈不平受屈辱,不如以後跟著我吧,我保證沒人敢欺負你。”
“乖,閉上眼睛。”“好。”藍蘭兒還是聽了他的話。
“小子,磕頭吧。”“磕頭。”“磕頭吧,沒用的小子。”他們都大喊了起來。
“唉。”田餘風輕輕嘆了一口氣,那些人如同見鬼一般,‘咻咻咻’的聲響,田餘風的身影已然不見,一個呼吸之間,除了那個大漢,其他人全部倒下了,沒有叫出一聲。
“你,你,到底是何人?”那大漢見到此幕,聲音充滿了恐懼,背上早有徹骨之寒,幾乎是在一瞬間,他的手下全部倒下,這樣的武功,簡直是匪夷所思。田餘風笑道:“你叫什麼名字?”“小,小人叫孔四。”他快嚇得跪了下來。“請,英雄,饒我性命。”田餘風卻不理他,道:“蘭兒,睜開眼睛吧。”
“這是?風哥哥,你打的?”藍蘭兒有些不信,揉了揉眼睛。“少俠饒命,女俠饒命啊。”孔四大聲叫道,此時他被田餘風嚇得腿都軟了,跪在地上,泣不成聲。田餘風道:“孔四,我只問你,你們閣主要法先生做何事?”孔四叫道:“小人不知。”“不知道?不知道等下你就會和他們一樣。”田餘風指了指地上的人,聲音迅厲了起來。
孔四俯首哭道:“少俠,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只是一個小小執事,怎麼會知道閣中那些機密事情呢?”田餘風蹲了下來,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想你剛才給了我一個機會,我也應該給你一個機會。”孔四連連點頭。“那麼你說說你們聚海閣的情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