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的'拈花十八棍',你是何人?”銀槍頭勾掛住短棍,彭毅想要扯開,短棍卻被粘住,若是他太過用力,等下新力不濟,易戕一招就能取他性命,見他問話,便答道:“易前輩,今日多有衝突,晚輩是定尺,家師法號利禪子。”
易戕道:“哦,利禪子大師乃是高人,怎會教出你這麼個弟子。既然你是利禪子大師的弟子,且先留下你,快滾開!”
司空玫怒道:“原來他便是定尺,什麼弟子,一個叛徒而已。”無玉問道:“怎麼回事?”司空玫淡淡說道:“沒什麼,先看看吧!”無玉摸摸鼻頭,也不在意,只不過剛才易戕出手狠辣果斷,讓他覺得很不舒服。
彭毅拜謝退在一邊。
銀芒宛若蛟龍一般,射向馬海,馬海此時早已呆了,他帶來這麼好幾個高手,竟然不是此人一合之敵,看見小希小瑤兩人,喊道:“救救我!救救我你們要什麼都行!”銀槍立馬便到了馬海心窩處,易戕突然眉頭一皺,側面一道勁力打來,連忙翻身,長槍引過,把那團紫色霧氣打的粉碎。
馬海早已臉無人色,褲襟下溼了一片。
看去,正是那小瑤出的手。她咬著銀牙,身子發顫,她雖然平時天不怕地不怕,但在這個人身上,卻感受到濃濃的死亡氣息,心中不由自主產生了恐懼。
易戕冷酷的道:“尋死也得有個先來後到嗎?”話音剛落,易戕已經消失不見。
小希向後要退,喊道:“小瑤,快跑!”小瑤只覺得身子動不了,耳中也聽不到任何東西,萬馬齊喑,天地之間,似乎都是一片血紅,她不敢動,這是第一次面臨死亡這麼近。
無玉嘆息一聲。司空玫冷笑道:“怎麼了?看到人家長得漂亮就心疼了?若是易戕不出手,現在要死的可能是我們。”無玉點頭,道:“我只是覺得生命太脆弱了,若是有一天我死了,不知道是個什麼感覺。”司空玫道:“死就死了唄,還能有什麼感覺?”
冷風流過……
無玉閉上眼睛,'嘖'了一聲,搖頭晃腦的道:“那種感覺,真的……摸不到看不到,卻能感受到,我曾經……”
“什麼!”司空玫突然大叫。無玉睜開眼,問道:“怎麼了?”看去,易戕的銀槍刺在小瑤心口一寸處,卻被一個古怪鐵環擋住了,順著看去,那是一張白皙的手,擁有它的是個在月光下如幻如霧的白衣女子。易戕看了一眼,冷哼道:“想不到你也來了?我這小林子可是有了天大的面子。”
小瑤看向那個女子,喊道:“師……師父!”小希也叫道:“師父。”而馬海早已經躺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
司空玫氣的跺腳,道:“功虧一簣,想不到幽冥天姬也來了。”無玉問道:“你為何巴不得殺了他們?”司空玫說道:“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行走江湖,講究的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無玉莞爾,道:“這倒不像是你一個大家族小姐說出來的話,我只聽師父從小教導我們,冤家宜解不宜結,還要得饒人處且饒人。”
司空玫翻翻白眼,道:“難怪咯。”也不理他了。
易戕道:“紫杜鵑,你這是何意?”小瑤喝道:“你怎可直呼師父大名。”天姬道:“易戕,這兩個是我關門弟子,今日的確有些冒犯,看我面子上,此事就此揭過,如何?”易戕冷道:“我若不肯呢?”天姬身上籠罩著一層紫色月華,她語氣仍然是平淡:“你雖然厲害但是警惕性太差了。”
聽此,司空玫道:“遭了,似乎來了不少人。”剛一說完,聽得哈哈大笑,從林中走出五個人,當先一個神情冷峻的中年男人,兩個背刀漢子,面貌兇惡,無玉和司空玫定睛看去,單和慶竟也跟著,還有個矮胖子,他卻哭了,上前抱著馬海的屍首,喊道:“阿海啊,我的孩兒,我的兒啊……你怎生這麼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