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無暇自顧,所以昨日稜山上,一個人都沒來。”
淳花贏連退幾步,道:“這……我竟不通這點……糟啦。”
秦宗道:“我本不該現在說的,淳兄,咱們還是先去救無玉,他那邊肯定也是萬分危急。要知道,三大勢力盤亙在西域也有幾百年,怎會輕易被人擊垮?等事情完了,我和你一起回方火教。”
“好。秦老弟,多謝你了,愚兄駑鈍,這才醒悟,真是慚愧。”
秦宗身影一閃,拍了拍他的肩膀,向前掠去,道:“還是快走,天亮就趕不上了。”
“嗯。”淳花贏點頭,跟了上去。
……
兩人趁著夜色到了白雲客棧,但見一片漆黑,街上沒有一個人影,秦宗道:“咱們現在就在這兒等著,如果你聽的不錯的話,無玉兄弟他們也該出來了。”耳聽一陣雞鳴,秦宗問道:“淳兄,現在什麼時候了?”
淳花贏道:“大約是寅時,離卯時開城門不久了。”他望了望天,道:“天快亮了吧!”
秦宗剛想說話,卻聽梆子響,忙住了口,兩人在一家房頂上俯下身子,往下看去,又聽到鳴鑼聲音。淳花贏鬆了口氣,道:“是打更的。”秦宗道:“等等!我們看看再說。”
一人從街口走了過來,手裡提著暗淡的燈籠,敲鑼喊道:“五更,五更!”
秦宗疑惑地道:“如何才到了五更?”
淳花贏道:“看看再說。”那更夫走路很快,似乎是故意這麼快,不到一會兒,便到了小街的街尾,兩人輕步跟上。那燈籠望一家小門廊裡一閃,兩人便看不到了。
兩人縱身上房,躲在兩屋之間的瓦沿之下,極為隱秘。秦宗道:“他去哪兒幹什麼?那裡應該是條死巷子。”
淳花贏噓聲道:“我們看看再說。這人恐怕有些問題。”
秦宗笑道:“自然有些問題。”
淳花贏道:“此人聲音清亮雄渾,顯然是練過武功的,而且內力深厚,他腳步輕盈,這麼靜的巷子,竟然聽不到半點腳步聲。”
秦宗道:“沒錯,你看他身形恍惚交錯,一看就是輕功了得。”
兩人候了一會兒,只聽到輕聲呼吸,沒有半點腳步聲,那個更夫換了個打扮出來了,衣衫在風中飄動,迎著月光,兩人見到了寒光一閃,顯然是一把刀劍之類的利刃。他哼了一聲,兩人以為被發現了,不過卻不敢動,他說道:“不知都在哪,安排了這麼多人,一個都還沒露面。”
他似乎望了望天上,秦宗眼尖,一瞥而過,這是個尖臉的中年人,一雙眼睛如同毒蛇般散發著攝人的光芒,不過卻不認識。
那更夫打扮的人冷笑一聲,又自語道:“無論如何,東西也要到手,這次的動向安排的好,便也沒有人跟我們搶奪。”說罷,身形一晃,飛的極高,便往白雲客棧上頭躍去,‘噼’的一聲又消失了。
淳花贏道:“果然,他也是衝著無玉來的。”
秦宗點頭:“看來他們是一夥兒的,你剛才聽陳幸說他們一共十多個人,這人應該是其中一個。”
淳花贏道:“而且都是高手,不過不知道是什麼來頭。”
忽然,秦宗輕聲笑了起來,淳花贏驚疑道:“你笑什麼?”秦宗道:“你不認識,不代表我不認識。”
淳花贏道:“你認得此人?”
秦宗道:“不認識。”淳花贏怒道:“你這不是耍我嗎?何必多嘴?”
秦宗晃了晃腦袋,道:“不是多嘴,而是我認識他的輕功,不過不知道他是誰而已。”
淳花贏道:“輕功?此人……輕功的確獨到,一飛沖天,是哪個門派的輕功?”他神色略緩,道:“難不成又是燕子林的人?”
秦宗道:“不是,這人使用的輕功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