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個了不得的人物啊。”
“偉公子,司空姜。”步刑殺喃喃道:“的確有一番風采。”他曾見過司空姜,還是和公孫銳一起的時候,兩人似乎十分熟識,彷彿認識多年一般。
司空愨道:“他雖有大名在外,但為人卻是謙和,所以我也好生佩服呢。”
無玉道:“你們司空家的人可都是了不起,小玫了不起,司空姜更了不起,你跟了不起。”
司空愨大為不解,笑道:“我?我平平凡凡,是家中最不起眼的一個,雖然不醜不笨,但是武功和大哥小妹比起來,那可是差太遠了,若論名滿天下,比姜哥哥又是天壤之別,雖識得幾個字,但與其他人比起來倒是算得了什麼?”
“學問?”無玉笑道:“說起學問,我倒認得一個人。”
司空愨道:“你認識一個,我認識何止一個?大伯三叔四叔的孩子,現在都是年輕俊傑,有的自己出去闖蕩,有的進了學府深造,獨我不中用,幫家中做生意,多半也是沒有建樹。”
舍海笑道:“世事洞察皆學問,司空二哥為人誠實謙遜,便是這一點,是多少人比不上的。”
“哎。”無玉嘆叫一聲,笑道:“我發現你這小和尚變化很快啊,現在說話越來越有道理了,哈哈,我……我可也是,嗯,有些佩服你了。”
舍海道:“你才發現,我說便說了,那又怎樣?你這話說來是九分假,我可不信。”
無玉笑道:“我可是發自真心的……嘻嘻。”他停了下來,道:“這地方可真好,咱們該好好逛逛。”舍海嘿嘿一笑,細細盯著無玉看,無玉見他盯著自己,啐道:“你做什麼盯著我?”步刑殺道:“無玉,這時候你緊張什麼?”
無玉微微垂首,道:“今日天氣不錯,一夢城真的很好,我……我有些熱……不,有些冷罷了。”
司空愨一瞧,笑道:“肱骨抖瑟,面色發慘,語無倫次,無玉,你很害怕麼?”
無玉道:“我怕什麼?”舍海陰陰一笑,旋即哈哈笑了起來:“我看他又羞又怕啊,前些日子便是輾轉反側,一天心事多得很,這兩天又突然變得好了些,如今快要得償所願,見到你那小……哦不,,卻又慫了起來。”“什麼。”無玉叫道:“我慫嗎?我無玉大俠何時慫過?”
舍海道:“聲名不揚的,還倒是先稱了大俠,可笑。”
司空愨道:“你們還是不要說了,好了咱們到了。”前方一座府邸,和剛才差不多樣式,只不過朱門紅的更深了一些,上面牌匾也明明白白寫著‘司空’二字,門外守著兩個小廝,神色端嚴。
步刑殺道:“咱們三個怎麼進去?”
司空愨道:“今日是伯母忌辰,咱們不是要進去,而是去府後墓山。”
步刑殺皺眉道:“墓山,你家中墓地是在這座府邸之後?”
司空愨道:“再往後去,叫做也山,山中少飛鳥走獸,家中每有人去世,便會埋於此地,所以,這也是我司空家的祖地。”
舍海道:“善哉善哉,逝者已逝,前有生人府邸鎮壓,上天之靈保佑,難怪司空家這麼昌盛。”
司空愨上前去問那兩個門子,兩個門子一見,道:“愨公子,老爺他們已經去了後山。”司空愨點點頭道:“好,我知道了。”
……
等幾人到了後山,這林子倒不是很密,隨著走了一遭,便看到可望處坡上有一隊人,皆是黑色衣服,中間簇擁著十幾個人,均是素色衣服,似在各自祭拜,兩邊也站了不少人,似也是來參拜的。司空愨見了,道:“咱們快些過去,不然到時候我錯過了,大伯又該說我了。”
步刑殺道:“咱們幾個外人,恐怕不妥。”
司空愨道:“你不知道,看那麼多人,也不多你們,我大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