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也記起了一個人,當初我和無玉在西域的時候,還有一個謝天磊。”
“嗯,誰在叫我……司空玫。”不遠處冒出一個公子,正是謝天磊。他連忙走了過來,道:“啊,終於又見到你了,我不知道師父去了哪裡,所以去一夢城找你,哪知道你也不在,聽說了太玄宮的事情,猜你們會在這裡,就來看看,果然如此!”
他望了一遭,卻沒看到無玉。司空玫道:“你……”“我是來找師父的。”司空玫看向田餘風,道:“謝天磊,這是你師公。”
謝天磊看過,見田餘風氣度不凡,知道司空玫不會騙他,便一遭拜了下去,田餘風笑著扶起:“這又不是過節,你這麼行禮,我可沒打發錢給你。”
司空玫道:“田先生,我可沒騙你,他真是無玉的徒弟啊,也就是你的徒孫。”
田餘風道:“這小子年紀最小,倒是會惹事,當初你們倆的事情都讓我焦頭爛額的拖出一堆麻煩,現在又來了徒孫,他哪裡來這麼多本事?”
司空玫問道:“什麼事情?”田餘風又不說了。
聽完了馮倩倩的事情,又見田餘風抱怨無玉,範銀鈴道:“無玉跟你不是一樣嗎?”
藍蘭兒道:“你有七個,他只有三個,還不及你一半。”田餘風只得苦笑。
司空玫又將無玉的事情說了與謝天磊聽,他聽得連連咋舌。
南宮旦卻是好不鬱悶,這麼多人,他也看不到南宮家的人在哪裡,現在又被田餘風制住,無論她如何衝擊穴道,但沒有絲毫作用。
尤子風手中試探,心中卻如同明鏡,若真動起手來,自己能在十招之內打敗步刑殺,此時已過四五十招,眾人喝彩不斷,他也想:是時候了。
長劍隨手腕一抖,劍勢由緩入急,步刑殺心中也是明白,自己絕不是尤子風的對手,不過他倒是隻希望嘗試多一些,看看自己與別人的差距到底在何處。
尤子風喊道:“步兄弟,這是叫鬥虛運劍訣。”長劍嘶嘶的震顫,銀光抖落下來,籠罩在步刑殺胸前,他只覺劍氣飛揚,雙鉤一併,著力抵擋。
尤子風凌空而來,步刑殺騰空而起,長劍飛舞,兩人倒屹連打,正是:劍光亮透黑夜長,銀鉤舞出霹生光。
步刑殺還是輸了,還沒等到尤子風的劍架到自己身上,他就已經知道了,不過這在意料之中。
尤子風行禮道:“今日有幸能和步兄弟一戰,獲益匪淺。”
步刑殺道:“步某也是。”
“請。”步刑殺下臺,回了座位,舍海笑道:“看你興沖沖上去,怎麼樣,吃癟了吧?”
司空玫道:“你別亂說,若換做你啊,一招恐怕也過不了。”
南宮旦冷笑道:“都是雕蟲小技。”
司空玫憂心忡忡的看了她一眼,憋著沒有說話。田餘風道:“這小和尚是誰?”
舍海道:“我乃連安寺僧人,田先生有何賜教?”
田餘風道:“連安寺,嗯,十年前我去過一次,住了兩天,寺風還是不錯,記得有個叫法堅的大師,還跟他學了幾招。”
舍海笑了起來。
眾人問道:“為何發笑?”
舍海道:“我不笑別的,單笑你和無玉師徒倆心意相通,你認識法堅師叔,而無玉在連安寺也是和法堅師叔關係最好,當初我誤打誤撞誆騙他,想不到倒是讓他和法堅師叔成了忘年交。”
田餘風道:“是嗎?”
公孫銳旁邊的唐天勝道:“這人是誰?”
尤子風對面是一個長身玉立的青年,衣襯玉吊,髻懸珠墜,俊雅恬淡,頗有些書生豪俠的意氣。
南宮旦卻是認出來了,心道:“是他。”
範銀鈴道:“他……北上墨,是通海幫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