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去而復返。”
範銀鈴道:“主意倒是不錯,只不過我怕來不及了。”
鄒謙道:“照你們說這裡是死路,還不如搏一搏,我們搶殺出去。”
無玉道:“好,我在前,秦宗身上有傷,你們後面掩護他。”
鄒謙道:“我同你一起,他們人太多。”
無玉道:“不用,他們人太多,一旦要抓秦宗,我們人手不夠,反而有了把柄,咱們現在走,我先引他們往下跑,你們趁機走,我脫身後自會跟你們會合。”
範銀鈴道:“你一個人,恐怕太冒險了。”
木飛揚道:“你們帶著秦特使走,我在後面留下來掩護無玉,我不擅長正面交鋒,但要搞暗殺,卻是輕而易舉的。”
鄒謙道:“飛揚本就是天頂城的人,他在雪地裡如魚得水,此計可行。”
木飛揚拿出他的匕首,道:“你們放心吧。”
無玉笑道:“三師姐,放心吧,這些人難不住我的。”
範銀鈴道:“這些人可不是吃素的。”
無玉左右手手中升騰起紅藍兩朵火焰,道:“我也正好試一試功力如何。”
鄒謙驚道:“好強的內力,這是什麼?”
眾人都能感受到他手中這兩團火焰毀天滅地的氣息,範銀鈴是知道的,陽明功和月陰決兩大神功的融合,而且這一陰一陽的雙生雙轉,無玉的內力,恐怕遠超乎她的想象。
範銀鈴道:“那好,我們走吧。”她現在不懷疑了,就是陳泰鏡和霍都到了,也未必能傷到無玉。
無玉在前,木飛揚隱在後面,其他人圍著秦宗隨後。
雪地上一片白茫茫的,料想不錯,無玉剛一躍到石頭上,就看到雪地上鋪著白氈子的一陣活動。
他們也似乎聽到了聲音,便有人喝道:“誰?”
無玉笑道:“你們是誰?不速之客倒是先問我了。”
霍都破空出來,道:“不用藏了。”一下雪地裡紛紛顯現出三十多人。
無玉看他有些眼熟,道:“是你?”
霍都哼道:“你認得我?”
無玉笑道:“六年前你被我大師兄差點打死,我認得你,霍都。”
霍都道:“原來是你啊?”
闊天賜叫道:“這小子,在這兒逞什麼威風?上次就是你,我記得了,就是你害得我不能為袁三爺報仇!”
無玉愣了愣,道:“咱們也認識嗎?”
闊天賜道:“你可是襲無雲的師弟?”
“沒錯,就是我!可咱們還是不認識啊。”
闊天賜道:“哼,我也聽亞品香說過,原來也就是你,你就是司空玫那個賤人的未婚夫?”
“你說什麼!”無玉聽他罵司空玫,不由得發怒。
闊天賜冷道:“就是她,她是好玩了,可憐我兄弟白白受了這麼多苦,現在也臥在床上,一到冬日便是惡寒加身,疼痛難忍。”
無玉道:“是,就是那個躺在慕容老先生九宮棺裡的人嗎?”
闊天賜冷笑道:“好,我今日先殺了你,也讓她嚐嚐心痛的滋味。”手中一柄鐵斧,從上落頓下來,直劈無玉頭頂。
斧頭的力道彷彿能劈開山嶽,闊天賜的厲喝聲充斥,木飛揚知道他力大無窮,想出聲卻沒出聲,輕輕的風雪呼嘯被掩蓋,無玉手握成掌,攥著熾熱的內力。
斧頭正到頭頂的時候,一切似乎都在窒息,萬物鴉雀無聲。
火紅的手掌輕輕一推,闊天賜像是見鬼一樣,他的斧頭在空中猛然停滯,無論他怎麼想再用力,一點也用不下去。
“啊!”闊天賜慘叫,無玉奮力跳起,一腳踢在闊天賜的腹部,向外飛出三丈,倒在雪地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