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婿以及謀主的李儒自然而然是董卓一系的中堅力量。而董卓此人少年便頗有豪志,並且與羌人較好,在隴西一代有著及其強大的勢力與人脈。
初中的歷史就學過,東漢自劉秀建立政權以來,農民起義不斷,世家豪強借機土地兼併勢力越發強大,一直以來都是是朝廷的心腹大患。到了如今,董家面對朝廷的分封一直是表面上接受,一旦有讓其離開隴勢力範圍的調令都是用各種理由搪塞過去。
李儒先行河東,其目的只可能是為董卓打探當地訊息,那麼既然有先驅者的到來,董卓調任河東都是早晚的事情了。
董卓的名頭太過強大,李儒毒士的稱號也不是白叫的,一方是歷史上的的巨人,一方是什麼都不懂的愣頭青。想要成為對手自己真的沒有資格,若是強行對峙,恐怕連巨人的牙縫都塞不滿。
揉了揉額頭,剛要轉過頭的衛語便被一雙手矇住了眼睛,十幾歲的女孩子手掌本來就不大,衛語笑了笑將其放了下來,攥著捏了捏便笑道
“不要猜了,肯定是美若天仙沉魚落雁的小如姑娘了!”
小丫頭明顯開朗了很多,東漢強大的倫理道德的束縛不是一日兩日能夠打破的,衛語在對小如的教導上可謂是了花了很大的功夫,小如也是一個敢於挑戰的丫頭,至少在兩個人的時候可以表現的十分無理。
“公子”小如的尾音託的很長,臉上還帶著緋紅,並不是因為被衛語識破而懊惱,而是小丫頭哪裡聽過這般的讚歎。
“公子,到了給老夫人請安的時辰了。”
掛了下小丫頭的鼻尖,便快速的穿上了鞋子揚長而去,這樣的惡人哪裡還顧及角落裡剛剛被自己調戲一番滿臉通紅的小娘子?
衛家的祠堂很大,上面供奉的列祖列宗不計其數,衛語甚至在上面看到了大司馬大將軍衛青的靈位。衛家的老奶奶沒有讓丫鬟攙扶,只是一個人跪在了蒲團上,畢竟祠堂不是什麼人都能進去的。
知道自己的孫兒來了,只是點了點頭,就回過頭去。衛語立馬上前跪在了奶奶身邊,扣了幾個頭之後,便扶著奶奶起身。
“孫兒給奶奶請安。”
老奶奶很是欣慰,撫摸了一下衛語的腦袋。
“仲道身子弱,能少跪就少跪一些吧。”
衛仲道點了點頭,久病的身體踉蹌了一下,但在老奶奶眼中卻是大事,一時間渾身顫抖忍不住大喊道:“想我衛家幾百年來一直克忠職守,不負上天不負漢,這賊老天真是瞎了眼睛!為何讓我苦命的孫兒癆病加身,這是何等道理?何等道理啊!”
衛語不敢言語,急忙扶著老奶奶坐下,該死的東漢到處都是跪坐的蒲團,想找一張椅子真是不容易。
“何人使我母親驚呼?是何人?”
中年男人急忙跑進祠堂,焦慮推開自己的兒子,立馬跪在了老母面前。
“孩兒不孝,讓母親白日啼哭,是孩兒的罪過啊!”衛城說完便瞪了衛語一眼怒道:“逆子,還不跪下!”
衛語無奈只好雙膝跪地,明顯的低估了這個以孝治國的時代,若是哪家有個過了古稀之年的老祖宗必須要好生供養著,若是在讓老祖宗有一點委屈抱怨都會被別人口誅筆伐,說其不孝。
雖然孝之大道擺在眼前,但是親子之間的感情還是容不得作秀的,好不容易安撫好老太太,祭拜完祖宗之後,衛城便於老奶奶分坐主席,而左右兩邊則是跪坐這衛語與其母親衛朱氏。
衛城眉頭皺的老高,厲聲問道:
“逆子,聽說你昨日在安聚軒招搖撞市,與一酸腐文人同席,大放跋扈之詞,酉時未歸,為何故?”
衛語吐了口氣,雖然知道自己老子是在為剛才老祖宗哭的喊事情找自己麻煩,但也無可奈何就要站起來說話,卻被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