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聽大賢良師調遣。”
“好好好!”張角激動的站了起來,拿出自己收藏已久的浮塵便開始指揮起來。
“張寶負責冀州士兵徵召,張梁負責訓練徵召士兵。”
“喏!”
“波才即日入潁川整合潁川教眾,郭太入河東,曼成入豫州,管亥入青州!”
“喏!”
張角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了看自己的兩個徒弟嘆了口氣道:“元義,唐周我交給你們重要的任務,你們前去洛陽向十常侍打探訊息,一但有變立馬回報。”
馬,元義唐周雙雙抱拳大聲喝道:“必不負大賢良師厚望!”
“此去洛陽兇險,十常侍陰晴不定,你們多帶一些人入洛陽吧。”
張角坐回原位緩緩:“既然如此,各自領命去吧。”
偏廳只留下了張角一個人,粗心如唐周最後一個離去也沒有將大門關上,張角也並不怪罪,順勢走了出去。張角揉了揉額頭一腔熱情之後的現實往往是上位者需要思考的。
藥劑算是用完了,士兵也在徵召了,像波才張曼成這樣為數不多的將才已經調遣出去了,就算是洛陽城內也有自己留下來的棋子…似乎已經找不到什麼破綻了。
但是這成與不成還是得看天意啊…
第十七章 自由才是男兒所需要的
遠在安邑的衛語當然不知道張角的打算,就算知道了他也並沒有什麼方法,黃巾起義是歷史的必然,並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阻止這場階級矛盾演化而來的鬥爭。
拿起陳佳的給自己的手絹擦了擦額頭,順勢放在鼻尖上聞了聞。他還有些懷念昨夜的瘋狂,這是衛語兩世以來第一次放縱,背上的抓痕還在隱隱作痛,他甚至有些不明白自己為什麼也會被感染,那個瘋女人發起瘋來在自己身上一夜都沒有消停過…
但是他至少明白了自己和陳佳的關係,陳佳以前就是河東出名的清子,自從前世的衛仲道一擲千金博得美人一笑之後,陳靜便委身給了衛仲道。
陳佳的身世衛語並不知道,陳佳沒說衛語也沒有問,當然像她這樣出名的藝妓是有權利分配自己的表演時間的,就算是紅姨娘也沒什麼資格指指點點。至少在昨夜之後衛語便知道,這是自己大病以後陳靜第一次登臺演出。
一個巴掌扇在了衛語腦袋之上打斷了他的思考,衛語有些惱火便要站起來罵人。
“喲!”楊柳一副賤樣,“怎麼的,還想罵自己患難的兄弟?”
衛語有些氣結,只好坐下來將手絹放進了自己的衣袖。
“子益,你也別逗仲道了,想來仲道大病之後與陳姑娘已經分離三四個月了。”
程熙已經走了出來,身後跟著的便是小如。
剛才衛語動作小如都是看在眼裡的,幾個月以來在衛語面前小如從來都是隨著性子來,一把將錦帛丟在了桌子上,沒好氣的開了口。
“典韋走了,叫奴婢向公子說一聲,他說自己是頂天立地的漢子受不了離別的場面,就沒有告訴公子了。”
衛語剛想說話,小如便一股腦的將話說完。
“奴婢知道公子想問什麼,典韋剛走不久,現在追上去肯定還能見到最後一面的,奴婢是下人這就去給公子備馬。”
說完就留了一個大大的後腦勺給了衛語徑直向外走去。
一旁的楊柳幾乎憋瘋了過去,等到小如身影消失之後便立馬笑的翻天覆地。
衛語有些臉黑,緩緩說道:“我最近對精鹽的提純又有了更高的研究,不會像從前那般浪費大把的鹽礦了,但就現在情況來看,這項技術已經與你楊家沒什麼緣分了”
楊柳立馬止住了大笑,而一直穩重的程熙則是大笑了出來。
面對自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