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那狗頭軍師問道:“你可是諸貢的人?”
張軍師嚇得半死,顫抖說道:“小人…小人正是。”
“好大的膽子!”衛語怒拍案几,“你居然敢受諸貢教唆打著主公名號到處為非作歹,你該當何罪?”
衛語起身,走了下去便道:“好你個賊人,居心叵測將廖首領等人矇蔽,好行那不軌之事?”
張軍師一聽衛語的話,哪裡還不知道是將事情全部推倒自己與諸貢的身上,張嘴便準備反駁。
只見衛語俯下身去,用極小的聲音說道:“你此役必死,但是你宛城中還有家人妻小吧,若是你按我說的做,必然可以保全你家人的性命。”
張軍師臉上露出一陣痛苦的表情,他也算是讀書人自然知道其中的道理,便張口說道:“我招,我全部都招。”
“那宛城諸貢圖謀不軌欲要加害袁公,是我與那諸貢勾結矇蔽廖壯士等人行事,此事與廖壯士無關。”
“很好。”
衛語已經走回了座位,只見廖化對他投以感激不目光問道:“感問先生,此人如何處置?”
衛語顯得有些不耐煩,招了招手說道;“殺了吧!”
張軍師一聽連忙大喊,似乎胯下的疼痛已經感覺不到了,“先生現在不能殺我啊,我還可以去宛城給先生作證,我還有用啊!”
知曉這張軍師還是有一絲僥倖,衛語冷笑道:“你自始至終都弄錯了一個道理,主公與諸貢從來就不是一個檯面上的,而我衛語去處置諸貢根本就不需要什麼理由!
既然我來了宛城,那麼宛城便是我做主!”
“廖首領還不動手?難道需要伯高與仲業幫你一把麼?”
聽著衛語的話語,廖化才明白衛語在袁術軍中的重要性,看著紀靈與文聘那躍躍欲試的樣子,他手中的長刀絲毫不加留情。
一顆血淋淋的人頭滾到了地上,衛語揉了揉額頭,正如他剛剛所言他想要在宛城殺諸貢根本不需要什麼理由,更何況諸貢確實做了加害袁術的事情。
他之所以威脅這狗頭軍師,無非就是想給廖化洗白,這不僅僅是讓一旁的紀靈與文聘看的,更是要讓袁術明白廖化是個不可多得良將,為了保他不惜動用手段。
廖化雖然看著粗獷,但是心中還是明白事理的,此時他已經單膝下跪,對著衛語說道:“回稟先生,賊子已經授首。”
衛語雖然被血腥味嗆的夠嗆,但還是開口道:“廖首領,投靠主公的事情考慮的如何?”
廖化沒有點頭,看來對著黃巾張角還抱有一絲希望。
“廖首領久在虎山,必然不知道黃巾賊寇的勾當,他們雖然打著濟萬民於水火的口號,但是如今早已經將屠刀對準了百姓。”
衛語說完之後便讓文聘與紀靈紛紛說出了他們所瞭解的豫州波才的暴行,兩人雖然有些添油加醋,但是也算是繪聲繪色。
“廖首領心中可能不信,但是黃巾早已經不是那個黃巾了。雖說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但是那豫州那一片生靈塗炭則是板上釘釘的事實。”
廖化臉色有些,眼神中看出了一絲鬆動,衛語搖了搖頭說道:“罷了罷了,既然廖首領一時不能決定,我也不再強求。
但是這虎山崗畢竟是不能呆了,廖首領帶著你的這些士兵先與我下山,先去了宛城再說。
畢竟這黃巾賊寇暴行是真是假,還是需要眼見為實。”
衛語沒有強求,廖化也不好不接受,衛語其實並沒有放棄對廖化的招攬,雖然現在只是讓他客居袁術軍中,但是經過長時間的同化,他不相信廖化會不為之所動。
就在廖化準備整頓虎山賊的時候,卻聽到了門外一片喧囂,不時間已經有百十支箭矢齊射過來,將寨中的山賊壓制好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