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的大漢,卻並佔不了什麼優勢。
漢子側身避開一道狠劈,右肩膀一用力身上的腱子肉蹦的老緊直接頂在了這名家將的胸口。後背又有刀風,大漢用力一蹲,整個身體騰空一米多高巧妙躲過了攻擊,只見漢子空中大喝,伸出右手直接抓在了家將背部,隨著身體落地的慣性,將倒黴的家將扔出了好幾米的距離。
好一招燕子翻身。
半柱香的時間沒到,這群家將已經全部倒在了地上,漢子的腹股溝有一道傷口,鮮血染紅了布衣卻絲毫不在意。
衛語與陳曦在不斷的後退,大漢抄起了把大刀直接逼向了兩人。
畢竟只有弱冠的年齡,程熙已經開始顫抖了,衛語並不是不怕,只是生死交際自己也不是沒有經歷過,此時他只是不知道如何,顯得有些麻木罷了。
“你這小子倒也是奇怪!”大漢皺著眉頭說了一句。
只聽叮噹一聲,手中的刀已經落在地上。
“罷了罷了,某豈是枉造殺孽之人,傷你兄弟,你砍我一刀,我們也算是兩清了!”
大漢出人意料的坐在了地上,衛語並不敢怎麼說話。大漢沾滿了自己鮮血的手拍了拍衛語的肩膀。
“我也是被人追殺至此,看你們兄弟手中食物可口便想打些牙祭,並不是什麼強盜匪寇。”
“你的傷口沒事吧?”衛語試探的問了問。
“不礙事,不過小子你這些家將下手真是狠,我只是想練練手他們卻是拼命相搏。不過某也不殺無辜之人,這些人我都留了手,想來回去修養幾個月還是一條好漢。”
衛語心中有些嘀咕,這漢子也是個怪人,雖然並沒有什麼惡意,但是自古以來主辱臣死,你這般羞辱楊子益,家將不與你拼命也是奇怪了。
“我說你們兩個想個甚?趕緊給某在取些食物來,真是餓死大爺了,記得準備一點酒,一套乾淨的衣服,一匹馬,就算報答我不殺之恩了!”
衛語無奈,只得攙扶著還在顫抖的程熙走去行李堆放的那邊,見程熙臉色實在煞白的厲害,便將其放在草坪之上一人取了物品,牽著馬匹來到大漢面前。
大漢一見衛語手中酒壺,傷口的疼痛早就拋在了腦後,一把奪了過來大口吞嚥,堅實的喉結在粗壯的頸脖上利索的上下移動。
“痛快!”
大漢甩開酒壺,翻身上馬,取了吃穿也沒看衛語一眼,便轉身離去。
衛語有些楞了,這般怪人他也沒有見過。
“你的兄弟並沒有大事,我沒使力壓在他的身上,他只是被嚇暈了過去。”大漢走了十幾米突然放聲大喝。
衛語一體連忙跑到楊柳旁邊,摸了摸心跳確認沒事之後便抬頭喊道:“敢問壯士大名,今日不殺日後必有重謝。”
“哈哈哈哈”那笑聲的粗獷似乎要將夕陽都震抖上一抖。
“犯亂流竄之人有何顏面自報姓名?”
說完大漢猛拍馬背,受驚的馬兒飛快的向遠方跑去。
衛語苦笑了一會,便看著地上這些家將,他剛才已經注意這些家將有的已經醒了過來,只是發現並沒有什麼大事繼續在地上裝死罷了。
“都沒有死吧,沒死的就給我站起來,扶著你們家的少爺回城!”
衛語三人的馬隊在緩緩前進,天氣有些冷了,楊柳這個憨貨還是昏迷不醒,至於陳曦還是有些神色不對,衛語也難得理會,他可以肯定隨著時間的流逝,自己的兩位兄弟便會恢復。
束好的髮飾有些散亂,衛語隨手撥開一縷擋住視線的長髮,便向遠方望去…
且說已經走很遠的大漢此時不得不繞道回頭,他雖勇猛但畢竟只是凡人,腹股溝的傷勢出乎他的意料,此時傳向全身的疼痛感告訴自己今晚必須在安邑城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