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理上來說確實如此,但是現在黃忠卻有一個心病,那便是他的兒子。
人都說父母拼了一輩子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自己的下一代。現在眼看黃敘身體一天比一天差,自然沒有進取之心。
黃忠常年做官,家中也算有一些積累,錢雖然不多,但是他並不缺。錢權都是誘惑不了他的,至於理想?兒子都快死了的人還有什麼理想可言?
歷史上黃忠投劉備的時候都是暮年的時候了,那個時候他的兒子早已經死去,後來也沒有續絃這一說法,以至於黃忠到後來都沒有什麼子嗣。
但這時空卻不同,黃忠不僅有個女兒是衛語的小迷妹,而且黃敘還至今未死。所以想要黃忠歸心,還必須從黃敘身上著手。
可惜那瓶象徵著復甦的藥劑,已經被同是病鬼的自己喝的精光,不然一瓶下去保證是藥到病除,剩下的只有黃忠對自己感激涕零。
但是這都是假想,好在衛語已經有了張伯祖在手,馬上要去尋得張仲景,這位可是中國古代的內科專家,在自己的現代化知識的指導之下黃敘應該會有好轉的機會。
想想自己叫潘閔從遼東拉來的整車整車的人參,就算一時半會治不好黃敘,也能靠百年老參吊命,不至於一命嗚呼。
想到這裡,衛語滿意的笑了一笑。可是旁邊的那個小煩人精又駕馬上前了。
“你這傢伙,自己傻笑什麼?”
“沒有啊。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什麼事情?那麼好笑,說起來讓我分享分享!”黃舞蝶高昂著頭顱,笑著對衛語說道。
“黃語…唔。”衛語覺得拗口便問道:“話說你真的是叫黃語麼?”
小姑娘還不知道自己的女扮男裝早已經被識破,不禁挺了挺胸脯說道:“正是,如假包換!”
黃舞蝶雖然十五六歲但是發育的還是極好,一身甲冑似乎擋不住她的身材,將胸脯挺了挺,更是勾起了衛語的眼光。
“你看什麼!登徒子!”黃舞蝶不禁笑臉一紅。
“大家都是男人,你說我看什麼?”衛語攤了攤手,似乎很無辜的樣子。
“你!”黃舞蝶小小身形被說的有些張牙舞爪,豪爽性格的她就要伸拳來打。
粉拳!
衛語第一時間是這麼判斷的,黃舞蝶畢竟不會發力,她平時裡欺負黃忠手下的部下都是這般,那些人根本不會去躲。
但是她沒有想到,衛語卻是躲了。偏偏這個時候衛語的驚雪以為自己主人受到了威脅,一聲長嘯。
本事良駒身份的驚雪一下子將黃舞蝶的馬嚇的不輕,馬兒一受驚立刻加速,身體重心被抽去的黃舞蝶一下子撲了過去。
她那個插著紅羽的頭盔已經掉了下來,那一頭烏黑的少女秀髮如同瀑布般傾瀉在眾人眼前。
黃舞蝶畢竟是個練武的,看到自己就要落地,便是單手一撐地,苗條的身軀原地花了個三百六十度翻轉,秀髮到腳尖一氣呵成,之後便是輕輕的落在了地上。
與黃忠落地時的那聲悶響不同,黃舞蝶用的是巧力,就算沒有打出氣浪,但依舊能夠看出她出色的武藝功底。
這一幕已經被身後的眾人看到,本來還跟文聘聊得開心的紀靈,一瞬間下巴都驚的合不起來。
“沒想到還是小女娃,這身手端的不錯!”
一旁的文聘則是顯得穩重一些,搖頭道:“何止是不錯,那巧力的運用恐怕是我等也比不上。”
兩人說完便是將目光看向了一旁一直沉默不言的黃忠,女兒都是有這樣的本事,那身為父親還能得了?
但是黃忠卻沒有這兩個人的好心情了,女子擾亂軍中可是大罪,他立即上前,之後翻身下馬便是朝著衛語單膝跪下。
“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