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見過這樣一直隊伍,但是不等他反應,映入眼簾的卻是好幾車的屍體。
一個武將身騎寶馬,手中的鐵斧揮舞的張牙舞爪,但是放眼望去,那鐵斧上卻有一個圓形物體。
但是那名武顯然是控制力道的行家,無論鐵斧怎麼擺弄,但是套在上面的物體卻是絲毫不動!
等到那名將領離大營不到五十步,他終於看清楚了,面目猙獰痛苦,髮絲凌亂,那不是什麼圓球而是一個嶄新的人頭!
而且這個人頭他頗為熟悉!
中軍帥帳之中,張曼成目不轉睛的盯著案几上的地圖,作為大賢良師最出色的幾個徒弟之一,他顯然就是一個不可多的帥才。
這裡的帥才不單單在統兵與武力方面,而且張曼成的品行也是極好的。
這些日子以來張曼成一直要求與軍中袍澤同食,作為最高首領的他從來沒有加餐加點這一說。不僅如此在南陽之前他攻克的郡縣都沒有放任手下燒殺搶掠,也正是因為這樣,黃巾一眾都尊稱他為神上使,這與同樣領軍能力極強但生性暴虐的波才有天壤之別。
韓忠兵敗他已經知曉,在他看來這樣的攻防戰勝負乃是兵家常事,所以他並不在意,現在只是想一門心思研究南陽一方的弱點。
隨意取了碗盞喝了一口涼水,張曼成準備繼續研究戰略,只聽見帳外一片騷動,一個小渠帥已經掀開了帳簾。
“大帥!大事不好啊!”
張曼成沒好氣的將碗盞放到了一邊,他平時對部下極好,看到此人乃是心腹便問道:“慌慌張張成何體統?早就說過我們既已成軍就不能像以前太平道里那般散漫,這麼些日子來你連這點規矩都沒有學會嗎?”
“屬下該死,請渠帥責罰!”
張曼成哼了一聲,便說道:“起來吧,有何事讓你如此慌張?”
那名小渠帥明顯不敢起身說道:“營外來了一夥大軍,他們將兄弟們的屍體全部用車盛裝送來,那為首將領還還…”
“說!”張曼成已經意識到事情嚴重,立刻歷聲問道。
小渠帥狠下心來說道:“那將領手上拿著是韓忠首領的人頭!”
張曼成一聽猶如平地捱了一道驚雷,緩緩才站起身來,韓忠是他手下為數不多的勇武之人,前一段時間還重傷了袁術的大將俞涉,現在怎麼說被斬就被斬?
“來者何人?”張曼成試探的問了問。
“小的不知啊,只是軍旗上寫了一個衛字。小的實在不清楚是哪裡的人馬。”
小渠帥嚥了一口口水繼續說道:“這幫人已經放出話來,今日定要見到大帥,不然就推平我等軍營!”
張曼成頓時怒髮衝冠問道:“好大的口氣?他們有多少人馬?”
“摸約兩千來人。”
“好好好!”張曼成怒極反笑,“兩千人馬也敢大放厥詞,左右點了親衛與我出營會會這些人!”
黃巾大營之外。
衛語等人已經就位,陳佳也是從馬車中走了出來,身邊竟是帶甲武士守護,潘閔手中的神臂弓被他緊緊握住,雙眼不斷掃視著蠢蠢欲動的黃巾士兵,只要一有動作,便會射殺。
徐晃一人挑著韓忠的人頭站在轅門之外,氣勢囂張無比,嘴裡還說個不停,但是單憑他渾身是血的魔神摸樣,黃巾賊都是退避三舍。
“何人在我營前咆哮?”
張曼成風風火火的走了出來,一看徐晃,便知道韓忠定然是身死無疑了。
張曼成此時不過三十來歲,但是卻顯得極其沉穩,長劍一揮周圍的親衛便是列陣。
“三弟你先退下。”
聽到了衛語的吩咐,徐晃不屑的將韓忠人頭抖落在地,而衛語則是一人拍馬上前。
衛語翻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