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把人揪出來,然後交給後面躍躍欲試的鷹狼衛。
已經在營地裡臨時搭建了好幾個棚子,幾十口大鍋被士兵們拿著柴火燒的沸騰,那咕嘟咕嘟冒出來的氣泡就好像要炸裂了一般。若是不知道的人看到這個架勢,還以為要大肆殺雞宰羊了呢。
可事實並不是這樣,一個個脫了的光條條的五校士兵心不甘情不願的走進了棚子,之後便是三五個人往水缸裡一站,早就準備好計程車兵,拿著熱水就往他們頭上澆去。
若是按照衛語的話,那就是大清洗。而許諸就是專門用來監督這些五校兵馬洗澡的監工!
衛生是在太差了,若是在這麼下去定是會滋生細菌,一旦有疫病傳來不僅這五校兵馬完蛋,連帶著袁術的部隊也討不了好。
這些熱水都是被張仲景放過去菌的藥材的,熱水澆到這些士兵身上,一個個都發出了殺豬般的嚎叫,但是去除的汙泥髒水真是不堪入目。
至於那些不願意去洗澡的硬茬?早就被許諸一手一個拎了起來,一把丟給了鷹狼衛。鷹狼衛都是用刑的好手,把這些硬茬手腳綁的結實,之後就是用巨大的竹刷子在他們身上使勁的刷,那慘叫聲可不是殺豬嚎叫能形容的了,只是知道這些被“大刑伺候”出來的硬茬一個個就像霜打的茄子,垂頭喪氣,身上的一紅一白的刷印清晰可見。
宗員赤條條的走了出來,手臂迅速抄起裡衣,想要遮蔽他身上兇勐刷印。身後已經傳來了隱約的笑聲,回頭一看才發現那是幾個袁術士兵在探頭探腦的小聲嘲笑。
袁術計程車兵都是在衛語與張家叔侄兩的監督下經常洗澡的,可不是這些五校兵馬能夠比,現在看著這些朝廷的五校兵馬受著自己曾經受過的酷刑,怎麼能不幸災樂禍。
宗員迅速穿上衣服,一個暴慄扣在那為首計程車兵腦袋上,“笑什麼笑?都不用幹事了?”
在士兵落荒而逃之後,宗員訕訕的走到許諸身邊,想要和這個抓自己洗澡的兇手搭話。
他是一個純正的北方漢子,可不是盧植那樣的儒將,軍營裡摸爬滾打慣了哪裡會在意洗澡這樣的細節。當他本能的抗拒的時候,正是許諸一把抓住了他,隨後便是被拎小雞一樣丟給了鷹狼衛,才遭到了竹刷的毒手。
他自詡力大,可是在許諸手裡連個反抗能力都沒有,現在洗完澡的他也是渾身輕鬆,對於許諸早沒有了怨恨。
“我說仲康,下次動手的時候能不能提前打個招唿,我再怎麼說也是這三軍副將。”
許諸憋了一眼宗員,便是說道:“俺可不管,軍師說了誰要不洗澡就讓俺抓,這些都是盧將軍首肯過得。”
許諸將大刀插在地上,便是攤了攤手,指了指一旁的兩人。
宗員無奈的看了看一旁癱坐在椅子上衛語,他身邊還有公孫瓚。至於黃舞蝶這個小尾巴,這個時候自然不可能在場。
“宗將軍好。”
衛語皮笑肉不笑的打了招唿,而一旁端坐的公孫瓚看到宗員的樣子,忍不住大笑起來。
“哈哈哈,老宗你這就是自討苦吃,若是像我一樣好生去洗澡哪裡能會有這般苦頭去吃。”
說完公孫瓚便是顯擺了一下,他與宗員也算是老相識,宗員年紀不大,又是北方漢子,兩人也算是聊得來。
“報!”
衛語早就被著臭氣熏天弄得煩不勝煩,要不是為了坐鎮早就離開了,現在有小校來報信,自然是找到了救命稻草。
“回稟幾位大人,朝廷已經有天使前來,盧植將軍喚各位前去接見。”
衛語被這麼一說,立即皺起了眉頭,史的軌跡已經開始,這次來的天使恐怕就是左豐。
“既然如此,我等便是去看看吧。”衛語點了點頭,袁術現在一病不起,袁術的代表自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