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
皇甫嵩嚴肅的臉上突然出現了一些鬆動,因為他已經聽到帳外有些騷動。果不其然等他抬頭的時候便已經就到朱大笑著走來。
“義真,大喜啊!”
聽著好友呼喚自己的表字,皇甫嵩疑惑的看一眼朱便問道:“我等被圍困在小小長社之中不能動彈,不知何喜之有?”
朱一把走到皇甫嵩案几前,將手中的竹簡狠狠丟在了上面,叫囂道:“真是大喜,南陽那邊傳來了捷報,不信你自己看!”
“袁公路?”皇甫嵩將信將疑的拿起了書簡一閱,發現果然是捷報便問道:“莫不是假的吧?我們被黃巾賊寇圍的水洩不同,那些小校是怎麼將訊息送來的?”
“這有何難?”朱得意的指了指地圖上的一條小道,又笑著將一枚玉佩拿了出來,上書一個袁字必然就是袁術的信物。
“義真你可能不知道,袁公路這小子新得了一軍師,弄了一個諜報營子,神通廣大的緊。別說,要不是小校拿了袁家的信物,我也不相信。”
“軍師?”
朱神秘一笑便道:“你猜猜是誰來著。”
“哪有時間跟你打啞謎?”皇甫嵩沒好氣的看了朱一眼,但是臉上已經露出了喜色。目前北方的盧植連連大捷,南方還沒有一點起色,現在袁公路大破張曼成確實讓人精神一震。
“就是你以前常跟我念叨的衛仲道唄!這小子可真是個神人。”
朱已經開始滔滔不絕的講起了他從小校口中翹出的細節,當說到衛語先行蔡陽的時候更是一臉義憤填膺。
“哼,這個秦頡真是枉食朝廷俸祿,既然敢於黃巾賊寇勾結,那徐公明的一斧當真砍的痛快!”
皇甫嵩點了點頭算是預設了朱的說法,其實他對衛仲道是十分關注的,因為不久前他一直都是推崇那改良之後的象棋。
沒有見過自己老朋友蔡邕的乘龍快婿一眼,他始終覺得有些遺憾,但是公務在身的他卻不能離開洛陽半步。
所以他與朱便是一直派人打探河東那邊的訊息,衛語清洗河東世家他是知道的,衛語身邊的能人異士他也是知道,然而現在這些人現在卻全部都投了袁術。
他嘴裡雖說,但是心裡已經在譏諷袁公路發了大發。
“那徐公明,鞠青越都是一時良將,程仲德,徐元直則是計謀百出,顧元嘆政務處理起來得心應手,衛伯儒,程少文亦是不落下風。
看來我們老朋友家的小子,這次要是一飛沖天咯!”
朱雖然打趣,但是絲毫不掩飾自己眼中的小小嫉妒。
皇甫嵩則是說道:“袁公路既然得勝,那可說了何時來援我汝南?”
“小校說過了,估計是快了,等他們佈置好便是會通知我們內外夾攻。”
朱一聽皇甫嵩說起了正事,立刻正色起來。
“也罷,想你我也是當世名將,卻要落到一個後生晚輩來救的地步。”
“我到是不覺得有什麼,都是漢臣,為朝廷效力自然是理所當然。”
大捷訊息透過陳佳手中的情報機構便飛速傳遞起來,當訊息傳到洛陽的時候,則比長社要慢了不少天。
劉宏懶洋洋的坐在朝堂之上,根本無心朝政,這些日子黃巾賊反叛已經擾亂了他的心神。
將領大軍都是派了下去,但是一直都沒見到什麼奇佳的效果,所以私下裡除了打罵宮女宦官之外,便是要瘋狂發洩生理需求,以至於做出裡歷史上瘋狂的“漢亂”的措施。
明顯是有些縱慾過度了,劉宏便顯的有些睏意,剛準備給張讓使個眼色,想讓他早早的絕世這場無聊的早朝。
“臣有事啟奏。”
劉宏惱怒的看了一眼聲音的來源,一見是司空袁逢,便是還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