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於?給她又疊了一層buff。
現在還多了個病人的身份,如果不使?用特權,那簡直就是腦子瓦特了。
「那我很冷,很冷怎麼辦。」她的聲音帶了點鼻音,又軟又嬌。
仰著臉看他,眼尾紅紅的,鼻子也紅紅的。
身上的衣服是酒店準備的,香檳色的la perla睡袍。
裡面是同色系的吊帶長裙。
質感柔軟貼膚。
因?為她剛才的動作,睡袍早滑落肩頭。
裡面的睡裙只用兩根極細的肩帶固定,鎖骨深邃,天鵝頸修長白皙。
做過?spa的面板比往日更加細膩柔滑。
宋婉月吸了吸鼻子:「別人說七年?之癢,我們結婚才多久,你就不喜歡我了嗎?」
他的確沒辦法理?解她的腦迴路,但還是耐著性子先把?人哄睡下。
「感冒發冷很正?常,喝點熱水好好躺著,別亂動。」
「不要。」她倔脾氣一旦上來,已經不止是驕縱了。
蠻橫又任性,掀開被子就要下床。
不在他這兒受氣。
段柏庭兩步追上去?,眉頭微皺,語氣沾了幾分嚴厲:「十一點了,外面在下大雪,你現在這樣能去?哪?」
宋婉月甩開他的手:「不用你管,我有地方去?。」
段柏庭按了按額角,語氣無奈:「在家裡也是這樣嗎?」
「在家才不會這樣,我不管說什麼,我爸媽都會依著我。」
看來問?題出在她父母身上。
無條件的溺愛,犯了錯也不捨得責罰,稍有一點不順她的心就使?小性子。
考慮到她還是病人,段柏庭並沒有用太強硬的手段,而是過?去?把?房門上了鎖。
「今天晚上哪都別想?去?,好好休息。」不容置喙的語氣。
宋婉月一聲不吭,低著頭,站著那裡一動不動。
他沉默片刻,似有若無的嘆息代表他的妥協,早已在不知不覺中?走上她父母毫無原則溺愛的老路。
「在我沒反悔之前,去?床上躺好。」
宋婉月先是一愣,繼而抬頭。
見他轉身朝臥室走去?,單手解開了自己的襯衫釦子。
「一鬨就好」的宋大小姐立馬眉開眼笑:「早這樣多好。」
她腳步雀躍地跑回臥室,胡亂蹬掉腳上的拖鞋爬上床。
笑意吟吟的看著他。
段柏庭面帶無奈,坐躺在她身側,替她將被子蓋好。
宋婉月如願以償地抱到了他的肉-體,還不忘和他道?歉:「我剛才也有錯,段柏庭,我和你道?歉,我有時候太任性了。」
他反應不大,只喉間低「嗯」了一聲。
她在他懷裡翻了個身,小心翼翼的用手去?牽他的手:「我就是想?讓你多寵寵我,段柏庭,我喜歡被你哄著的感覺。
段柏庭低下頭,看了眼被她緊緊攥在掌心的右手。
她的手很軟,像沒有骨頭一樣,感冒帶來的發熱,讓她全身都處在一個灼熱狀態下。
藥效開始慢慢起?了作用,她困到雙眼皮打架。
段柏庭手臂越過?她,低下頭。
宋婉月見狀,心臟酥麻,卻還是捂住了嘴。
「會傳染給你的。」
她一臉擔憂,惹得他也忍不住輕笑。
手臂伸過?去?,將燈關了。
黑夜裡,宋婉月聽見他溫柔的一句:「睡吧。」
睏意徹底席捲了她的整個感觀。
那個晚上,她昏沉沉的做了個夢。夢裡她被媽媽帶去?參加段爺爺的葬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