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深深看了她一眼,&ldo;是呀,這世上又沒有過不去的坎,自然要開開心心得過。&rdo;
他把她攬到腿上坐了,摟著她柔軟的身子,雙腿承受著比正常女子都要偏重的她,額頭與她相抵,
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ldo;可有些人,就是非要去賭那口氣。&rdo;
徐璐滿臉問號,他在說誰呀?
凌峰摟著她的腰身輕輕摩挲著,淳厚的聲音似在呢喃,&ldo;雖然你哄過我,還常不對我講真話,但我素來知道,你是個開朗又陽光的女子。&rdo;他的小璐,是一朵花,不及艷麗的牡丹花,卻是朵盛年不衰的解語花。她很美麗,卻如同雜糙一樣,頑強地生存著。不管何時何地,總能帶著喜笑言開。
&ldo;哼,爺這可是冤枉人家了。我就算騙別人,也不會騙你呀。還有,爺只瞧到我開心的一面,卻不曾發現我的苦中作樂。&rdo;
&ldo;苦中作樂?敢情夫人這會子與我說話,也是苦中作樂?&rdo;
徐璐忽然擠出一副苦瓜臉,&ldo;爺想聽真話還是假話?假話自然是,今兒天氣很好,家裡什麼事都沒有,我把家中打得得很是妥當,爺放一百二十個心。&rdo;
&ldo;那假話呢?&rdo;
&ldo;爺要保證不生我的氣我才說。&rdo;
&ldo;好,你說。&rdo;
徐璐飛快地看了他一眼,飛快地說:&ldo;那個,今兒豆綠給爺收拾書房的時候,把爺書房大桌案上的箋本給拆爛了兩頁。&rdo;
&ldo;哪個箋本?&rdo;
&ldo;我也不清楚,聽豆綠說,箋面上寫著《方閣老親啟》一句話。&rdo;
凌峰臉色大變,&ldo;那是我將要呈交給吏部有關福建大小官員的考核內容,可是花了沈劍鳴等人大半年時間,你你你……壞成什麼樣了?可還能彌補?&rdo;
凌峰坐了起來,正垮坐在他腿上的徐璐差點倒地,所幸他儘管生氣,並沒有丟下她,抱著她的腰,讓她站穩了身子才放開了她。
徐璐也有些訕訕的,&ldo;壞倒是沒有壞,就是有些破,前頭兩頁被撕下來了……爺也知道,豆綠雖侍候了我這麼久,可這丫頭除了服侍我外,對別的事兒都是粗魯的很。這也是我為什麼讓夏荷沁香當衡蕪院的大丫頭的緣故了。&rdo;豆綠這丫頭忠心有餘,進取不足,只適合做聽命吩咐的事兒,要是讓她統籌全域性,發號施令,可不是那塊料。所以徐璐也不抬舉她,只讓她打理自己的日常起居。
因這丫頭是徐璐唯一能呆在衡蕪院的陪房,又是一唯一能在衡蕪院過夜的丫頭,所以在整個衡蕪院下人當中,自然是神一般的存在。就連夏荷沁香等都不敢吩咐她做事,就算她想做,別的丫頭都會把活兒搶去幹。害得豆綠百般無聊地對徐璐說,她在衡蕪院居然沒了用武之地,一副很幽怨的語氣。
豆綠在衡芫院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威風,徐璐自然是看在眼裡的,知道這丫頭是閒不住的性子,然後靈機一動,就讓她來整理凌峰的外書房。
因外書房的妙棋妙琴年紀到了,為免耽擱丫頭的婚嫁,凌峰就讓徐璐作主,把她們配出去嫁人了。而外書房又是機要之地,凌峰一時間又找不著人手,只好讓徐璐安排信得過的人去做日常打掃。
徐璐自然是信任豆綠的,於是就給她安排打掃外書房的艱巨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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