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長生拿起風衣穿在身上道:“這小子簡直就是一個活寶,忒逗了!”
張六兩道:“確實是,不過他極力忍住的淚水是不會欺騙咱們的,也許這就是一匹千里馬!”
隋長生點頭道:“押了三萬塊的銀行卡和三千塊的現金,我相信他會交出一堆發票和一個清晰的開銷記賬本給我們,不然的話三萬三千塊錢買一個演戲的故事也是值得的,至少能讓我快要笑破肚皮了!”
張六兩驚訝道:“你卡里有三萬?”
“可不是!”
“真敢賭!”
“不在乎那點錢,不過我還是堅信我倆的錢不會打水漂,就如你說的一樣,一個漢子紅了眼眶卻要把腰板挺直,只為一匹千里馬找到了伯樂,這樣的男人要是真的攜這點錢逃跑,我倆也只能做回傻逼的觀眾看人家演戲了!”
“正解!”張六兩起身道。
“我自個先撤了,下週一是你出擊的時候,我那邊那一攤子也該收尾了,週日收官,週一帶著楚生去幫你,如何?”
“成!”
隋長生甩了甩風衣,帥氣的走掉。
張六兩隨後跟出,衝楚生開走的豐田霸道揮手。
隔著棋山路路口這家肯德基幾百米的一個公用電話亭子下,江才生一手操著一隻雞腿啃著,淚流滿面的衝著電話裡頭哽咽道:“師父,我回去接你出山,我找到伯樂了!”
哭聲大作的江才生掛了電話,蹲坐在遞上,捧著全家桶邊哭邊吃。
開封菜門口,折返奧迪車子的張六兩見劉洋還在小憩,沒忍心打擾,走到附近一家那種小亭子樣子的報刊亭買了一通南方經濟週刊,跟店主要了張馬紮,坐在馬紮上看了起來。
一直對經濟型的刊物很是上心的張六兩曬著這還算暖和的太陽,把這份南方經濟週刊從版看到尾版,耗去了接近一個小時時間,而後朝奧迪車裡撇去,尋思著劉洋也許能補充點睡眠時間。
奈何劉洋不知何時站在自己身邊都沒有發掘,張六兩苦笑道:“精神好點沒有?”
劉洋不好意思的撓著頭道:“確實是累了,昨晚到現在就眯了這麼一會,還好精神頭有了,這都到午飯的點了,餓醒了!”
張六兩將手裡的南方經濟週刊砸給劉洋道:“找地解決午飯!”
劉洋拿著刊物跑去開車,坐進車裡納悶道:“剛才你跟隋長生不是去開封菜了嗎?沒在那裡就餐?”
張六兩道:“約見的那人要了倆全家桶,我倆就喝了杯飲料!”
“啥?倆全家桶,這哥們挺虎啊,一個人吃倆全家桶!”劉洋也是著實的驚訝。
“可不是,奇葩年年多,不過這朵奇葩還真能成事,等等吧,看看我和長生的決策是不是正確,期待他能給我們創造出更多的效益!”張六兩滿懷信心的道。
“你看中的人應該沒錯的!”劉洋下結論道。
劉洋在一家麵館門前停下車子,倆人走入,各自要了碗麵條,匆忙解決掉。
重新上路之後,劉洋問後排坐著的張六兩下一站去哪?
張六兩道:“讓趙香草把那個撞顧先發的主謀帶到大四方,回大四方撬開他的嘴!”
劉洋摸出電話打給趙香草,把張六兩的話說給了趙香草聽。
趙香草沒做猶豫,秘密找人把張六兩要的人送到了大四方。
劉洋朝大四方開去,一路上張六兩都在想這個傢伙到底是哪方的人?
這個節骨眼上李元秋要是打出這樣一張牌可真就不符合他的作風了,退一步講,顧先發的份量在大四方甚至在張六兩這方陣營不算多足,但是單單對顧先發下手,究竟是何人,又是出於什麼目的,不得而知,無從下手。
而且最蛋疼的還是顧先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