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班長大人的話。
班長好像說道,這女的傻逼嘛,沒看到老子在浪漫表白麼真是破壞氣氛。夏小萱在那一刻覺得五雷轟頂的痛,因為有誰知道她是悄悄塞過一封情書表達自己喜歡的暗戀給班長的,也許只有當事者那個穿著白襯衫還有捂著嘴巴哭泣的自己知道吧!
轉了學,夏小萱更加孤僻了,陌生的城市,陌生的地方,陌生的班級,陌生的老師還有陌生的同學,班裡的大部分男生都在那個時候開始流行穿著白襯衫,可是夏小萱卻再也沒有對哪一個穿著白襯衫的男生動過心思,暗戀的第一次算是初戀嗎?
應該不算,因為還沒發芽就已經夭折了。實際意義上跟男生相互喜歡相互表白,而張六兩是夏小萱第一個正牌的男朋友。
說到底,夏小萱覺得自己好生的悲催,原以為在大學能得到一份純真的愛情,可沒曾想還是夭折了,她一時間開始對自己的命運有點懷疑了,還是要繼續初中時候的悲慘故事,選擇一個陌生的國度上學去嗎?高中那三年自己怎麼就想不起來發生什麼事情了,不溫不火的三年原來就那麼快的渡過了,甚至於那個陌生的城市都沒留下太多的記憶!這些不堪的過去裡自己原來是好生失敗的!
夏小萱用了十多分鐘把自己從幼兒園到大學的一些簡短記憶回憶完畢,而回過神來的張六兩就在那足足看了夏小萱十分鐘,他沒有去打斷夏小萱,只是怔怔望著她的眼睛出神,側顏來評價一個女人的美也許是可以加進衡量美女指數標準的。
夏小萱的眼睛最出彩,鼻子的挺拔程度卻是因為她有張嬰兒肥的臉而被忽略掉,整體白皙的臉頰略佔紅潤,沒那種吹彈可破的境地,卻是保養極致的境地,大體是一種天生的基因存在,因為張六兩覺得夏小萱是跟初夏是一樣不喜歡化妝的。
夏小萱轉而一笑,知道自己出神了,笑著道:“剛才你在想什麼?”
“再想自己以後要做什麼,擺在眼前的事情好多好多,都不知道是不是要去以太陽文縐縐的佚名命名的那個國家學一下忍者的影分身之術,然後變出多個自己去分擔一些事情,好忙的呀!”
夏小萱笑著道:“你不是挺愛國的麼,怎麼還要去人家的地盤學影分身之術,不怕被人家冠上不愛國的文青頭銜?”
“是擔心自己做的不夠好,因為承載了太多的東西,身份的轉變都壓的我有些喘不過氣來,我甚至都把自己來南都市上學時候的計劃都撇掉了一部分,那個時候滿懷信心的說是要進入這所大學充電,現在看來我都快被電麻了!”張六兩笑呵呵的道。
“要是覺得累就停下來休息一下,並非每個人都是鐵人的,遲早有一天要被累垮,你這樣的奮進青年也許該換個思維,儘量的把沒必要去操心的事情省略一下,畢竟你身邊有那麼一堆朋友在幫你!”夏小萱溫柔道。
“也許吧,只是在領導作用上我還是要親力親為的,有些時候我甚至都會做噩夢,夢到自己對不起的那些人在夢裡指責我,而我想解釋想辯解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夢裡有沒有我?”夏小萱問道。
“我是說有讓你小小興奮一下呢,還是說沒讓你失望呢?這是一個比較深邃的問題!”張六兩打趣道。
“還能開玩笑,看來還是能輕鬆面的的,你怎麼不問問我剛才在想什麼?”
“你在想什麼?”
“哎,這樣好無趣的,居然還得我主動提你才問!”夏小萱嗔怒道。
張六兩被逗樂了,舉手投降道:“好好好,我的錯,我正經的的問,夏小萱女士,你剛才在想什麼?”
夏小萱瞪了一眼張六兩,風情萬種。
開口道:“就是對自己的學校生活回憶了一下,從幼兒園到大學,統統想了想,卻發現自己很悲催,甚至都對高中那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