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問天老頭的事情,張六兩給其細緻介紹了起來。
聽聞張六兩是因為一頓飯外加幾瓶二鍋頭就把這號高人給拐進陣營之後也是唏噓道:“還是六兩你運氣好,好人真的會有好報,你的善意之舉還真的就換來司馬問天這個世外高人,這不是每個人都能有這般運氣的,照我的理解,司馬問天也是看在你好心善良的份上才幫你的,這樣的高人脾氣可是怪得很,一般人還真難入得了他的法眼,在我老家東北那一帶管這樣的人叫老妖精,腦子裡一堆好主意,處世深,涉足的層面也深,實屬難得了!”
張六兩對郭塵奎冒出的話也知道是情理之中的事情,這號世外高人在郭塵奎的眼裡十足的高人,還沒見面郭塵奎就已經開始膜拜了,很難想象要是見到真神,他會表現出什麼樣的神情。
車子順利到達司馬問天的樓下,張六兩讓郭塵奎去那家自己和劉洋經常去買酒的小賣部買了兩瓶二鍋頭。
郭塵奎很快折返,拎著酒跟在張六兩身後上了樓。
張六兩敲門,郭塵奎規矩站在其身後。
司馬問天手裡操著他鐘愛的收音機開啟門,看到是張六兩,不過眼神卻朝張六兩後面撇去,不過目光不是朝著郭塵奎打去。
張六兩知曉這傢伙是在找酒,朝郭塵奎使了個眼色。
郭塵奎拎出二鍋頭道:“司馬爺爺,我是奎子,新人一枚,剛剛跟六兩,聽六兩說您好這口,給您!”
司馬問天開心的笑了,一手抱過來二鍋頭轉身進了門。
張六兩跟著進了門,郭塵奎小心翼翼的關了門。
司馬問天朝自個的躺椅走去,把二鍋頭放在旁邊的桌子上,晃著收音機道:“新收的人不錯,知道恭敬的用您稱呼我,這身板也抗打,估計是做了大事之後才被你推出來的吧,以前可沒見過他。”
郭塵奎在心裡暗自豎了根大拇指,這真是高人,不出門便知曉自己是做了大事才跟著自己主子。
張六兩自個搬了把椅子坐下道:“還真是厲害,只是看了個人就知道是做了件大事的人,他叫郭塵奎,那個妖氣男孫傳芳,就是之前被我扎瞎一隻眼睛的主,被奎子給徹底廢掉了,也算是給我掃清了一個威脅。”
司馬問天點頭道:“安排他做事的人做的不錯,秘密把這個威脅給解除了,你身邊要是多幾個這樣用心的人,做起事情來要順暢許多,好好維護著,這個叫奎子的人是能跟趙乾坤那小子一樣能成大事的人。”
“記下了,今個來是有事情找你取取經。”
司馬問天示意張六兩繼續說,而後把收音機關掉,指著飲水機道:“小奎啊,去給爺泡杯茶,給六兩倒杯白水。”
“好嘞,爺!”郭塵奎笑呵呵的奔去拿水杯倒水。
張六兩繼續道:“我師父那邊我把趙乾坤派去保護了,也算是了卻了我的一個擔心,這邊跟李元秋的戰鬥我準備出擊了,全部棋子過河的意思,你看看這一局安排是否周全?”
司馬問天眯起眼睛聽完張六兩的話,郭塵奎泡好茶水遞了過來,司馬問天接過之後道:“下棋最重要的是什麼?”
“運籌帷幄,埋好棋子,步步為營!”
“還不夠,李元秋之前跟你說的一個月之約的意思你搞清楚沒有?”
“他這是在給自己留足調兵遣將的時間!”
“不單單是這個原因,李元秋這隻老虎真正讓人忌憚的還是他固有的手段,身邊總能有一堆死屍效忠他,齊家三兄弟就是一個先例,這麼多年死心塌地的維護著李元秋的生意,而被你這隻新秀給攪局,才讓其開始對你出擊,如若你安穩坐你大四方的老闆,他李元秋興許連動你的念頭都沒有,他真正看上的還是隋家的勢力,而你把這齊家三兄弟拉下馬之後才是其真正要準備出手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