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笑著回應道:“是花總的氣場足,那些個領導都在惦記你手裡的資金,當然得對你抱著虔誠的態度!”
“哦,那你不是為了我手裡的資金來的?”花茉莉問道。
“說實話,我是,不過我倒是希望花總無需以這個先機去篤定某一個人,因為也許這就是您帶來的遭殃後果,這些領導顯然是懼怕您拍拍屁股走人!”
“倒是挺誠實,不過我倒是想看看你如何說服我?”花茉莉笑著道。
不過下一秒,花茉莉卻直接從身後的沙發裡摸出一把黑漆漆的手槍,她陰柔的笑著,一把將黑漆漆的手槍拍在了桌子上,下一秒的她還是掛著笑,不過卻道:“說不好我可是要開槍打人的哦,小夥子你可要注意措辭昂!”
這句話道出,張六兩明顯的感覺到屋子裡的氣氛一下子緊張了起來,這下馬威立下,張六兩瞬間想到了自己之前在河西市跟河孝弟談判時候的情形,當時自個也是掏出了手槍拍在了桌子上,以此宣告自己的主場。
不過今天不同的場合下,張六兩卻是覺得自個得做出點什麼,總不能讓一個娘們佔了上風吧。
張六兩從腰後輕輕捻出自己的金刀,然後學著花茉莉的樣子,一下子拍在了桌子上,笑著道:“花姐,這有點過了吧,你掏槍我只能掏刀了。不過我還沒試過我的金刀到底有沒有子彈快,今天也許會破個例,花姐想試一試嗎?”
張六兩的這句話道出,花茉莉卻是絲毫不為之所動,她笑呵呵的問道:“這就是你師父黃八斤給你打造的那把純金小刀吧,成色不錯,一眼就能看出是純金的,有點意思,六兩小兄弟都叫我姐姐了,這是求饒的意思嗎?”
“花姐說是那就是了,不過我突然對花姐的上位史有些興趣了,這來的路上也沒有人告訴我花姐的家底更沒有人說過花姐的上位史,我暫且就猜上一猜吧!”
道完這句話,張六兩徑直起身,直接繞到了花茉莉坐著的沙發後面,身子一蹲,直接將臉貼到距離花茉莉很近的距離,而後笑著道:“花姐身上真香,剛洗完澡吧?想必這是你經常伺候某位大佬慣用的伎倆吧?身子被人家摸過多少次?上過多少次了?我覺得應該不用去數了!!”
“你找死!”花茉莉抬手就把桌子上的手槍拎了起來。
可惜的是,張六兩探手就一拉一拽,直接單手敲掉了花茉莉手裡的手槍,而後張六兩徑直坐到了花茉莉的身邊,挑眉道:“開過槍嗎?拿這種冷兵器立威,喚作別人可以,在我面前屁都沒用,你這種貨色也就只能身體能喚起對你感興趣的男人!”
“不用咬牙,不用紅眼睛,被我戳中很難受吧?難受就對了,你這身體的確很有誘惑力,可惜了!還是印滿了無數人的嘴巴,當然還有無數人的手印,要我說,你大可以哭一場,或者說,現在撿起來手槍在我腦門上來上一下?你覺得如何?是不是很解氣!”
張六兩彎腰撿起來手槍,直接遞給花茉莉道:“來吧,我看看你開槍咋樣?”
花茉莉咬牙握住了手槍,轉眼就把黑漆漆的槍筒對準了張六兩的腦門。
張六兩面帶微笑道:“握住扳機,閉上眼睛,砰的一槍,我就完了,來吧,開槍!”
花茉莉握著手槍的手臂這個時候卻已經開始發抖了,她趕緊搭上另外一隻手,試圖緩和這種緊張感,然而量之水我握槍把,她還是在發抖。
張六兩湊近身子,聞著花茉莉身上的香氣,探手在其粉嫩的臉上揉了一把,極具挑逗意味。
花茉莉閉著眼睛喊道:“張六兩,你夠了!”
張六兩哈哈大笑,單手搬過來花茉莉的額頭抵在自己腦門上,衝花茉莉噴出一口氣挑逗道:“我試試這麼近距離的看著你,看看你這眼中到底還有多少純真和後悔?看看你這眼中到底隱藏著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