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神器一定會讓她爽到死。她很主動地騎到了杜遠橋的身上,灌入體內的巨物讓她分外銷魂,她興奮地動著身體,甚至為了討杜遠橋的歡喜,她故意高聲地嗷叫著,可是她這虛偽的模樣,卻讓杜遠橋有些力不從心,他已經明白了,這是香茹寂寞了,所以故意來消遣他呢。
大概是因為斷了雙腿心情不好,身體沒養過來,再加上香茹的假情假意讓他不太舒服,很快,杜遠橋的金槍便倒下了,香茹剛才還熱情高漲的臉,現在一下冷了下來。香茹一把揪過杜遠橋的衣服,在自己的下面擦了一把,然後沒好氣地說道:“哼,還以為你多厲害呢,沒想到這麼快!真沒用!”
香茹說罷穿上衣服離開了,杜遠橋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心中十分氣惱,她的話實在是太傷人自尊了,更何況自己的雙腿之所以斷掉,起因便是她。有的男人,不怕女人生氣,不怕女人挑釁,卻不能被拂了臉面,杜遠橋就是這樣種人,所以,他決定報復!
想到剛才香茹志得意滿地炫耀她害得瓊瓊如今這個樣子,還想一石二鳥,杜遠橋忽然感覺無比地厭惡她。畢竟,瓊瓊那麼可愛的小孩子,受這樣的罪多無辜啊,真是最毒婦人心。雖說女人不狠地位不穩,但是香茹的狠實在是太無下限了,一點兒都不招人喜歡。若是把這條資訊提供給童老爺,香茹能好過才怪呢!
代罪羔羊
杜遠橋拿起衣服,看著剛才香茹擦了一把下面的那件;一下子扔出去老遠;想到剛才和香茹做那種事情;頓時覺得比吃了蒼蠅還要噁心。他穿好衣服,挪動著身子;坐上了床邊的輪椅上;然後去童遠造的書房前求見。
大概是看到杜遠橋已經受到了教訓,下場也不太好,雖然不同情他;但是童遠造看到他時;已經不再生氣了。
“老爺;我知道坑害小姐的人是誰。”杜遠橋說道,他掂量著自己的語氣;力求達到聽上去認真客觀,他看不想白告了這一狀。
“你?你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又怎麼會知道?”童遠造雖然不再恨杜遠橋,卻打心眼裡有些看不起他,自己是一家之主,偏偏杜遠橋幹出了挑釁權威的事情,他能容忍就怪了。
“是二夫人說的。先前,我和二夫人做了不該做的事情,老爺也是知道的,二夫人一直沒把我當外人,所以這次害了瓊瓊之後,便來跟我炫耀。我實在是覺得,瓊瓊如此年幼無辜,實在不該遭這番罪,二夫人這次做得實在狠絕,我看不下去了,所以過來跟老爺如實稟告。”杜遠橋說道。剛剛說到自己跟二夫人做了不該做的事情,本意是指上次一起假裝流產坑害卜藥蓮,但他也同時聯想到了二夫人出牆的事情,想及她的惡語相向,恨不得童遠造能立即扒了她的皮。
“小姐的事情本不宜外傳,你既然知道了,就不怕我殺了你滅口?”童遠造虎口託著下巴,冷笑著問道,這個杜遠橋做事還真是讓人玩味呢。
“我的人生本來應該是另一個樣子的,平凡,卻也有苦有甜。現在變成了這個樣子,我引以為傲的好身體,讓我倍受打擊。我已經不稀罕再活下去了。”杜遠橋淡定地說道。是的,現在正是他遭遇人生變故以來的頹廢期,還沒有完全過去,當然,他也不會真的尋死,等走出陰影了,或許還一片豔陽天呢!
“所以,你其實是打算自殺的,臨死之前也要拉上個墊背的,而香茹正是害你落得今天這般結果的人,所以你要誣陷她,是嗎?”童遠造不怒而威地問道。杜遠橋的話,他在很認真地考慮,因為他很清楚,有些大人物尋找到資訊,往往就掌握在小人物手裡。至於對杜遠橋本人,童遠造卻一點都不掩飾自己的鄙夷,賣主求榮,實在要不得。
“我言盡於此,老爺你若是想深究的話,就去查一下孫士根,他絕對不是你們表面看到的那麼簡單。”杜遠橋說罷駕著輪椅出去了,看著杜遠橋落寞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