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守智目光一轉,慄聲道:
“姑娘,如果只有在下一人,你會別無考慮嗎?”
“當然!可是……你們是兩個人呀!”
“好一句話,”唰的一聲,長劍出鞘,陰森森地向江帆一道
“表弟,別怪我,這是你迫我這樣做的!”
江帆咬牙怒哼一聲,也撥出了長劍。
紅衣女子把手連搖道:
“你們不能這樣做!”
暴喝聲中,兩表兄弟已戰在一起,各出全力,盡朝對方致命之處下手,象是彼此有三江四海之仇,必欲置對方於死地而後已。
紅衣少女,悠閒地站在一旁,媚態不改,他在欣賞一曲趣劇。”
“嗆!”挾以一聲驚呼,江帆長劍被胡守智挑飛,冷森森的劍尖,已抵在心窩。
“江帆,我有言在先,可別怨我心狠……”
“你……你……敢殺我?”
“這是你自己找死!”
江帆頓時面如死灰,汗珠滾滾而落,死亡的恐怖,使他臉孔扭曲得失了原形。
“住手!”
冷喝聲中,一個白衣人幽靈般閃現場中,他,正是循聲而至的“掘墓人斐劍”。胡守智下意識地收劍後躍。
紅衣女子粉臉一變,繼之冶蕩一笑道:
“呀!是你!”
斐劍冷森寒的目光朝紅衣女子一掃,然後面對江湖二人道:
“武士而無行,該死,竟然為了一個不要臉的女子而表兄弟相殘,呸!”
“啪!啪!”兩聲脆響,胡守智與江帆口血飛迸,踉蹌退了七八步,半邊臉巳成了紫醬之色。
紅衣女子蕩態倏斂,厲聲道:
“誰是不要臉的女人?”
斐劍陰寒的神色毫無改變,吐字如水珠似的道:
“此地除了你大概沒有第二個女子。”
紅衣少女粉腮驟寒,殺機上了臉……
斐劍凌厲的目光一掃胡江二人,道:
“你倆還不快滾,是在等死?”
胡守智一抖手中劍,向前數了三步,暴喝道:
“你算什麼東西,竟敢出口傷人……”
“不殺你算你運氣,還要曉舌?”
胡守智仍不死心,瞥了紅衣少女一眼,瞪視著斐劍道:
“好大的口氣,報名?”
“掘—墓—人。”
胡守智與江帆同時駭然驚呼道:“
“閣下是掘墓人?”
驚呼之後,不管對方反應,雙雙狠狠地鼠而去。
斐劍目送二人在視線中消失,然後紅衣女子身前一挪步,道:
“我以為你應該遠走高飛了!”
紅衣女子突地恢復了冶蕩之色,軟語輕聲的道:“
“我為什麼要遠走高飛?”
“逃命!”
“逃命?什麼意思?”
“因為我要殺你!”話聲仍是那麼冷酷平淡,但所含的殺機是唬人的。
紅衣女子格格一笑道:
“掘墓人,你要殺我為什麼?”
“你應該明白的!”
“噢!你是指那份人頭賀禮而言?”
“在下不受人愚弄!”
“這怎麼能說是愚弄,閣下要到‘三元幫’辦事,我指引你路途,你順便替我送禮,兩不吃虧……”
“你為何殺人?”
“閣下劍斬‘崆峒四劍’掌劈,‘赤發魔’又為的什麼?”
“對方有取死之道?”
“閣下又安知我殺的人沒有取死之道?”
斐劍窒了一窒道:
“方才你以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