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來,他沒少吃苦頭。
今天倒好,都找上門來了。
要是他再不應戰,還算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嗎?
在一棵高高的大樹上,樹杆上有一隻小腿兒一晃一晃,似盪鞦韆一般。
君上邪一隻腳架在樹杆上,另一隻腳就讓它就這麼晃盪著。
手裡抓著一串葡萄的君上邪,一邊吃,一邊吐皮兒,聽著香格像是一隻瘋狗一般,在那裡獨自叫囂。
老色鬼飛到好君上邪的身邊,好奇地看著君上邪:“小女娃兒,那個叫香格的男人罵你罵得這麼狠,你就沒什麼特別的感覺?”
以它對小女娃兒的瞭解,小女娃兒絕對是一個衝動派的人物。
常常因為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小女娃兒都能把小鬼頭整個半死不活。
更何況,這個叫香格的男人,罵起髒話來,比那些個潑婦來得更猛。
它很懷疑,小女娃兒是怎麼能安坐在這裡,嗑瓜子的。
這太不合情理和小女娃兒的性子了。
“笨啊,一隻狗對著你汪汪直叫,你會朝著這隻狗,汪汪地罵回去嗎?”
君上邪白了老色鬼一眼,這麼簡單的道理都想不通。
哪怕香格罵的再難聽,她都當香格那是在放P。
這種人,太多的在意,完全就是在浪費自己的情感。
她是這種會做吃力不討好的事情的人嗎?
不可能!
再者,不用她動手,自會有‘人’收拾他們,她只需坐在一邊看好戲就OK了。
香格想罵就讓他罵罵吧,反正他能罵人的機會,估計也不多了。
“他說你不是正人君子啊!”
老色鬼提醒君上邪,就香格那意思,小女娃兒是一個十十足足,地地道道的小人。
“我又沒有小JJ,想當君子也當不了啊,還是留給小鬼頭吧。”
聽了君上邪的話,小鬼頭差點沒從樹上滑下去。
這個君子,跟長不長那個什麼什麼的,又沒關係,只是一種品性上的稱呼好不好。
就算他還小,可這些常理,他依然是知道的。
“小女娃兒,太粗俗了!”
怎麼能當著小鬼頭的面,談論男人的那個什麼什麼呢,小女娃兒要不要臉啊。
就小鬼頭和老色鬼那臉色,君上邪翻白眼。
現在有兩個是男的,就她是女的。
她都沒有任何的不好意思,這兩隻在難為情個什麼勁兒啊!
“我是小人,小人在這個世界上,才能好好地活下去。”
這樣說,總算是正常一點了吧。
君上邪真覺得到底是她粗俗了,還是小鬼頭跟老色鬼的思想不純潔。
說到小JJ怎麼了,這小JJ也是男人身體的一部分。
如果她說的是手啊腳的,小鬼頭和老色鬼絕對不會有太大的反應。
那為毛小鬼頭和老色鬼不用看待手腳的眼光,去看待小JJ這個詞呢?
明明就是自己想多了想歪了,還說她不正經。
她看啊,是小鬼頭和老色鬼在假正經。
君上邪敲了一下小鬼頭的頭:
“小鬼頭,沒事兒,別說外人說些亂七八糟的話,小鬼懂太多,不是什麼好事兒。”
老色鬼反應大,她勉強接受,小鬼頭才十歲,臉紅個毛啊!
“懶女人,你能不能像個女人點,別動不動就打我的頭!”
“你什麼時候把我當成女人看待了?”
君上邪一直都有那個自覺,在小鬼頭和老色鬼的眼裡,她絕對不是一個需要人保護的那種女人。
估計在小鬼頭和老色鬼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