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那股濃重的血腥味兒,讓君上邪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就那人的流血程度,早該死了,怎麼可能撐得到現在。
老色鬼好似能看得透君上邪心裡在想什麼似的,回答了一句。
“小女娃兒,別忘了我們是練器師,只要能碰至好的藥材,就可以製出哪怕大量流血也不死的藥。”
老色鬼知道,君上邪對於練器師這一職業還有一些陌生。
不過沒關係,身為師傅的它,會帶著小女娃兒一步步深入的。
“原來如此。”
不是人類身體的問題,而是外來藥物的控制。
君上邪靠近那個人,倒地血泊裡的人感覺至有人靠近自己後,連忙伸出了手緊緊地抓住了君上邪的腳。“救,救我,我可以給你寶!”
那人有氣無力地說著,身上所有的力氣,隨著那些血液的流失而消失不見。
“你是誰,我要怎麼救你?”
君上邪看著那個血淋淋的人,想要問問發生了什麼事情。
身受重傷至此,還能堅持到這個地方,那是怎麼樣的毅力,君上邪想知道,這人曾經面臨過怎樣的困境。
就是有這麼多不知名的因素,緊緊地纏繞住了君上邪。
這些使得君上邪一返常態,去接近這個陌生人。
君上邪感覺到,從這個人的身上透出了一股她有些熟悉的味道。
難不成,眼前的這個男人和夢裡的小男孩兒有關?
就在君上邪想不明白的時候,那個男人抬起了頭,想要告訴君上邪該怎麼做。
只是在抬頭的一剎那,男人的兩個瞳孔一下子縮成了最小。
就連身子也抖得厲害,大張著的嘴失去了說話的能力,肌肉一塊塊僵硬得跟塊石頭似的。
君上邪不明所以地看著男人,她好像從來沒有見過這個男人。
為什麼他卻怕她,怕成這個樣子。
她的臉,就算不是最美的,但也絕不可能醜得把人嚇成這樣。
“我,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別殺我!”
男人很懼怕君上邪,一看到君上邪之後,話也有些說不清楚。
牙齒打架的聲音君上邪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老色鬼奇怪地看了君上邪一眼,這人是小女娃兒的對家?
“我要,殺你?”
別說老色鬼不明白了,就連君上邪自己都不明白。
在此之前,她一直都跟小鬼頭他們一起在雲狼之家。
這個男人身上的傷,不會超過三天,不在她做案的時間範圍內。
既然如此,這個男人為什麼口口聲聲只向她求饒,從一開始地求救,變成了求饒。
“你身上的傷,是我弄的?”
君上邪當然知道,發生在男人身上的所有事情,都不是她做的。
不過男人似乎不這麼認為,看男人的樣子,君上邪敢肯定,這個男人一定見過她!
“饒命,饒命啊。”
男人只能哭喊著,希望君上邪饒他一命,完全沒那個腦子去回答君上邪的問題。
男人怕君上邪怕得都到了失禁的地步,全身哆嗦個不停。
“小女娃兒,你說這個男人是不是認錯人了?”
老色鬼敢肯定,小女娃兒在進入了雲狼之家之後,根本就出不來。
這個男人身上的傷,怎麼也不可能是小女娃兒弄出來的。
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個男人認錯了人,把小女娃兒錯認為那個傷了他的人“誰把你傷成這樣,你會認錯自己的死敵嗎?”
君上邪白了老色鬼一眼,要是神智不清才認錯人,她信。
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