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地方,哪裡是你該去的地方,老爺子那裡。”
“我去哪裡跟你有什麼關係?哦,對了,我現在不過是你捉到待宰的獵物,還要等你如何處置。”
範懷遠的臉漸漸冷了下來,嘴抿得越發緊而薄,顯然也是動了怒,只是狠狠地的盯著段文希,良久,才使勁將段文希的手臂放手一甩道:“段文希,你敢這樣,也不過就是仗著我喜歡你。”
段文希被範懷遠突然一放手,腳下沒穩,一下子摔在地上,聽了範懷遠的話,心中只覺得無限辛酸,不禁落下淚來。
兩個人僵在那裡,都不說話。隔了良久,範懷遠才道:“那張光碟是真的,如果你真是要拿到老爺子那裡去,我也是沒有辦法的。但是我想賭一次,就算老爺子拿到了,我也願賭服輸。段文希,你不要說什麼是我將你耍得團團轉之類的話,難道你沒有看見我的心慌,緊張嗎?”
“你有什麼,值得我跟你花這樣的心思來玩這一手?女人,我要什麼樣的沒有。我怎樣對你,為什麼這樣對你,你心裡難道不清楚嗎?”
“你要是心裡不服氣,你現在還可以將那這張光碟交給老爺子,我保證不攔你。但是你要想清楚了,別的人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要是死了,你絕對不會比現在好過。段文希,這個世界上,不會再有人比我對你更好了。”
“你不用鬧著要走,我走。”範懷遠說完,大步從段文希身邊走過,開了門走出去。
段文希被砰的一聲關門聲驚了一下,才想起的剛剛看到快步從她眼前走過的範懷遠,原來他真的走了,心中不禁無限淒涼,淚水冰涼,流了滿臉。
範懷遠其實並沒有走遠,只是在屋子外的樓梯上坐了下來,倚著牆,拿出了一根菸點上。走廊上的燈沒有亮,暗夜裡,只有菸頭的紅光一明一滅,範懷遠想著,心中也只覺得十分難受,其實看到那束蘭花,他就能肯定了自己的猜想,段文希必竟沒有經過這種事情,又對他生了情愫,以範懷遠閱人的本事,早就看出了破綻。只不過他不肯甘心,他誠意付出,真心待她,他不相信段文希是無情無義之人。
此時生氣,也不過是因為段文希明知他待她之心,卻說出這樣的話來,心中亦覺得十分灰心。而段文希呢,因為範懷遠,她不顧與許先生達成的一致,也不顧許先生對她的警告甚至姨媽的安危,而不肯對範懷遠不利,可範懷遠卻這樣待她,再看自己的際遇,若大一個世界,卻無人真正容她,心中只覺得十分委屈悲慼。
兩個人就這樣一個屋內一個屋外,隔著一扇薄薄的門板,卻懷著一樣的心思,靜靜看著的月光漸漸隱去,天際慢慢放亮。
段文希不知道許先生為什麼臨時變了主意,那個夜晚,他甚至已經快要解下她的衣衫。可是最後卻還是收回了伸出去的手,只是靜靜的看著段文希,看著她微微發抖,看著她眼中淚水輾轉,看著她想逃卻選擇堅定承受。
“段小姐,你怕欠我人情,不肯走,而我一個老頭子,對於女色實在已經沒有興趣。如果你真的想要了斷,也許可以幫我一個忙。”
段文希不說話,只看著他等他繼續說下去。
“幫我從一個年輕人那裡拿一件東西,是什麼東西我也不知道,但是這件東西要能幫助我扳倒他,至少讓他大傷元氣。至於為什麼,我不需要說給你聽,江湖恩怨,知道得多了,對你沒有好處。”
“你姨媽的事情交給我來辦,你完全不用擔心,了了這件事情,你和我便不再有任何關係,你也不會欠下我什麼,我也不在認識你,我們全然是兩個世界的人。”
許先生看她平靜的樣子便知事情已經談好,也不再多說什麼。段文希不說話,也不多問,因為許先生自會將一切安置妥當,她只要拿到許先生想要的東西就好,那個時候,她並沒有太多掙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