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
徐朗霎時間像是石化了一般,這丫頭總是能想出一些么蛾子來,他雖然很無奈,卻也緩步走了過去,蹲下身子,兩隻手輕輕的從黃亞楠的背部伸了進去,找尋著胸衣的脫扣,只是,不經意間,又是不可避免的觸碰到了不該觸碰的地方。
黃亞楠急忙抖動著身子,嬌嗔著說道:“你往哪摸呢?”
徐朗又是一陣尷尬,急忙小心翼翼的去摸,大半天之後,終於抓到了脫扣,用力扣了上去。
黃亞楠這妞卻又是尖叫一聲,“你怎麼這麼笨!太緊了,嘞得慌,扣在最邊上的這一扣。”
這也難怪,這妞才十五六歲的身子,竟是長著二十五六歲的胸,胸衣的確不能太緊,要大號的才行,徐朗只好再次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的給她重新系好。
倆人又是沉默了大半天,隨後,黃亞楠猛然轉過身子,雙眼瞪著徐朗。
徐朗嚇得連連後退,他現在特別害怕黃亞楠,生怕這妞會出什麼么蛾子。
不料,這妞竟是猛然坐直了身子,衝著他說道:“快走吧。”
徐朗急忙驚愣的問道:“去哪?”
黃亞楠整理著自己的衣服,似乎不耐煩的說道:“去見我爸啊,我這次來主要是代替我爸,叫你去赴宴的。”
徐朗一陣驚愣,敢情這妞瞎鬧了大半天,師父謝文東請他吃飯才是正事兒啊。
徐朗無奈的搖頭苦笑。
師父來江都了,他這個做弟子的自然應該主動的見一見,奈何這幾天的確太忙,他本來計劃著今天晚上親自宴請師父謝文東呢,卻不料,被師父搶了先。
得,去就去吧,師父不是外人,肯定不會挑理兒的。
隨後,徐朗帶著黃亞楠急忙趕往了師父謝文東所在的酒店,飯菜和酒水都已經備齊了,就等著徐朗到來了。
見到徐朗之後,謝文東禁不住冷聲說道:“你小子是不是翅膀硬了,就不把師父放在眼裡啦?老子都已經來到江都了,別告訴我你不知道,你不請我也就罷了,老子現在請你,你倒是端起了架子,這麼大半天才來,你信不信老子把桌子給掀嘍!”
謝文東作勢就要掀桌子。
徐朗急忙過去抱住了師父,像小時候一樣跟師父撒嬌求情,謝文東這才降低了火氣。
徐朗心中卻是大叫冤枉,哪是自己端著架子啊,純粹是黃亞楠這妞瞎耽誤時間呢。
而再看黃亞楠小妹,這妞竟像個沒事兒人似的,一手拿著一隻陽澄湖大閘蟹啃了起來。
徐朗都快哭了。
“朗兒,我們爺倆兒有rì子沒見啦,老規矩,先幹三杯。”謝文東哈哈笑著。
徐朗二話不說,也端起了酒杯,雖然想到了和妻子的“寶貝計劃”,但是,今rì是和自己的救命恩人加授業恩師聚會,自當特殊對待。
師徒倆喝的那叫一個“嗨”啊!
最後,倆人又是唱歌,又是划拳。
“五魁首啊,六六六啊,你輸了輸了,喝!”
“八仙到啊,滿堂彩啊!一心敬啊,哥倆好啊!”
“你耍賴!罰你三杯!”
“你是喝呢還是吐呢?再倒上!”
有人說,對於男人來說,沒有什麼比在酒桌上划拳喝酒更快樂的事情,這錯說的一點也不錯。
此時的徐朗和謝文東,儼然已經忘記了所有,所有的意識都只是一個字:酒。
倆人都是喝酒的行家,即便不用內力,也是不會那麼快喝醉的。
師徒倆喝著,喊著,笑著,唱著,也在回憶著那些曾經的過往歲月,那些有苦有樂有喜有憂的點點滴滴。
最後,徐朗端著一杯酒,鄭重的說道:“師父,沒有你,就沒有我今rì的徐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