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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面還要說,而且幹要幹得像模像樣,說要說得實事求是,只有這樣,我們的工作才能有聲有色。

隨著寂寥的人群,我於子夜時分踏上了由鄰省首發的開往北京的火車,聖誕節剛過完,元旦將至,春運高峰還未來臨,整個火車上並不顯得擁擠,甚至有點冷清,我和部下分別置身於軟、硬臥車廂。沒法子,級別決定待遇。

換好票,我倒在下鋪的被子上,用大衣蓋上我的身體,並透著月色環顧了一下整個臥鋪車廂,一個軟臥車廂四個鋪,我對面的上、下鋪空著,我的上鋪已不知夢入何鄉了。

今年的歲末對於骨子裡有點藝術情結的人說顯得有些憂傷,一是馮大導演一改以往“思索似的詼諧或是詼諧後的思索”的戲路,來了一次未吹響的《集結號》似的悲情賀歲,讓我記住了兩個主題“每一位犧牲都永垂不朽、每一個男人心中都有部戰爭片。”我還有點納悶,這一次馮導為啥沒選葛優當男主角?可又一想想通了,這一次的男主角是解放軍,怎麼會選葛優呢!二是我心中永遠的“偵察連長”孫道臨先生仙逝,早些年有幾位自己也老大不小的電視節目主持人一碰到採訪這一類老藝術家就會眼眶裡飽含著淚花,再那兒煽情地說:“某老,我們是看著您演的電影、聽著您唱的歌長大的。”要是我是這些藝術家,我就會很認真地對著主持人回答:“我是看著你的電視慢慢地老去的。”

十段花開的故事(15)

一個人在夜色中真好,什麼都可以想,什麼都可以不想。車輪和鐵軌的磨擦聲準備把我搖入夢鄉了,正在此時,上鋪的一個物件“啪”地一聲滑落在我眼前的小茶几上,險些碰翻了水杯,我趕緊起身,挪開水杯,擰亮床前的小燈,一本書即我的《花開一年半載》從上鋪落了下來。

我的讀者遍天下啊,我趕緊捧起我的書,憑視覺就知道這本書比出版社出版的新書要厚一倍半,(有閱讀習慣的朋友都知道,一本書如果經常讀它,書會越翻越厚。)我再隨手翻開它,書裡面的許多我自認為寫得不錯的話語全部用紅筆畫了###,旁邊還有一些心得,這位讀者恐怕是讀我的書最認真、最有感想也最有收穫的一位人士吧!

上鋪的小燈也亮了,一雙秀足垂到了我的眼前,我趕緊從下鋪鑽了出來,虹雪那張略顯疲憊的臉不可思議而又真實地出現在我眼前。

“去北京。”我倆異口同聲。

“我去洗把臉,有十幾個小時呢,我倆好好聊聊。”虹雪拎起小包走出車廂了。

一般出差旅行的人都希望早點抵達目的地,而我倆此時的心情應該是“火車火車你慢慢地開,開個幾天也無妨啊。”

五分鐘後,虹雪返回,眉毛描過了,小嘴還塗了口紅,整個人因補了妝顯得楚楚動人,好嘛,女為悅己者容嘛!

“子夜的淡妝讓我想起了這是一個美麗的夜晚,人生何處不相逢啊。”我先營造了一下邂逅的氛圍。

“我不習慣於蓬頭垢面面對任何一個人。對了,剛才,我洗臉的時候想起了你書的一句話,真是###駿不禁。哈哈。”虹雪看出了我的心思,也為自己的修飾找一個理由又說到了我的小說。

“思念一個人的最高境界是:‘洗臉的時候,你的形象出現在臉盆裡。’”

“洗腳的時候,你的形象出現在腳盆裡。”我接了一句。

“哈哈,還別說你還真行,在這麼浮躁的社會,帥大老總在繁忙的工作之餘能靜下心來著書立說,寫出一部大作來真是難能可貴,更可貴的是作品這麼有反響!”

“哪裡,塗鴉之作。讀得這麼用心,讓您眼睛受累了。”我說著又禁不自禁地捧起了那本書。

“我有幾位朋友可能因為工作壓力大的原因,經常睡不著覺,可一捧起我的書一下就睡著了。”我又接著調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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