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計程車兵看到短短數秒內,兩名同伴已不名生死,憤怒之下紛紛衝向茱莉雅。
夏夜手中雙劍亂舞,繪畫出兩幅顏色迥異的凌亂線條,疾風暴雨般向琳娜斬去,卻被後者輕鬆地一一擋下。
“有了些長進,但這依然不夠看。”抵擋著夏夜的攻勢,琳娜嘴中刺激著黑髮少女,她的心中卻滿是憋悶:“如果不是莫妮卡有命令,早就把你幹掉了。”
茱莉雅又打飛了一名士兵,回身一個側旋,裙襬飛舞中,將靠近過來計程車兵踢成冰碴。這時,她感到一個身影驟然靠近於背後,回身肘擊,卻被那人一把按住,銀髮少女正要抵抗,卻發現一把長刀已橫在自己的脖頸上。
“茱莉雅!”目睹銀髮少女被一名穿著黑色鎖鏈甲的人挾持住,夏夜大喊一聲,逼開琳娜。情急之下,她望向一旁冷淡地觀戰的莫妮卡,雙眸中風暴驟起,身體化為層層疊疊的殘影衝向莫妮卡。夏夜一把將她按進懷裡,此時,莫妮卡及她手下的人才發覺出了什麼事,攔截不及的琳娜憤恨地哼了一聲。
“放開她!”夏夜手中冰劍比在懷中少女的臉上,帶著她慢慢地後退。覺察到莫妮卡不正常的神色,她卻沒有心思去注意,只希望茱莉雅能夠獲救。
暗處,克里斯汀睜大雙眼,夏夜以及茱莉雅的處境讓她極為擔心,但身為一個柔弱少女的她卻毫無辦法,只能躲在裡面乾著急。就在這時,一個黑影向夏夜的身後摸索去,手中的細劍反射著淡淡的銀光。那人陡然間加速,劍直直地刺向夏夜。
“小心!”情急之下,克里斯汀衝出樹叢大聲喊道。得到警示,夏夜回身,左手冰劍在空中劃出一道深藍色的印痕,已將那細劍擋住。藍髮紅眼的少女見攻擊無果,輕盈的身體借夏夜回擊之力,一個翻身已向後退去。
“殺了你也一樣……”紅色的雙眸瞥向一旁發著呆的克里斯汀,她手中細劍劃出一道弧線,直直刺下。克里斯汀悶哼一聲,滴血的細劍已刺穿她的嬌軀,嘴角流著點點血跡,少女的身體緩緩地倒下。那名刺殺者冷冷一笑,在少女的痛叫聲中抽出劍,灑下一片絢爛地血花,然後向遠處逃竄而去。
“不!”目睹此景夏夜大喊著,不自覺地鬆開了手。莫尼克抓住機會向前跑去,回過頭來,看著撲倒在女孩身旁的夏夜,心中卻如何也高興不起來。士兵向夏夜圍去,莫妮卡看到手下的舉動,嘆氣中揮手製止。
“克里斯汀……”夏夜將女孩抱在懷中,手摸到那潺潺流著的鮮血,早已泣不成聲。
“夏夜先生……”蒼白的臉蛋顯示女孩已經不行了。彌留之際,少女睜開眼,被血液染紅的嘴唇,輕輕開啟,“對不起…我只是想說…那天……”
“我都知道…”夏夜緊貼著女孩的臉蛋,感受那肌膚漸漸失去溫暖,她哭著說道:“是我不好……”
“我還有個遺憾……”看著夏夜,深紅色的女孩手摸向那張被滾滾淚水浸溼的臉,斷斷續續地說道:“我沒有……與你……演好那場演出……”
“我騙了你……根本沒有什麼愛情……”體會著女孩對她的感情,夏夜悲哀之下輕聲說道:“我根本就不是個男人……”
克里斯汀慢慢冰冷下來的臉上驚慌之色一閃而逝,隨後,卻被瞭然所取代。
“真相,原來是這樣……”女孩的臉柔和下來,看著夏夜,那雙眸中最後所蘊含的,卻是釋然,“謝謝你,給過我的浪漫……”
“這一切的謊言,已經都不重要了……”留下這句話,少女輕輕地闔上雙眸,呼吸已然停止。
“為什麼會這樣?”看著懷中死去的女孩,夏夜哭了起來。
就在這時,在炮火中哀鳴著的城市,那被烈焰焚燒著的林蔭,點點火星飄蕩而上死寂的天空,卻傳來隱隱約約的歌聲。那悽婉的語調,彷彿是少女的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