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綁架了她,點名要我去郊區的廢棄車場贖人。”如期艱難的道出,手指甲掐進了掌心:“應該是衝我來的,不知道怎麼會對月兒下手,剛才我一接到匿名電話就趕了過來,想不到月兒真的不在家,綁匪還威脅我不能報警,不能告訴別人,否則撕票,我該怎麼辦?”
吉祥沒有來得及說話,跑進月兒的房間找出之前自己送給她的玉鐲,看到玉鐲的顏色依舊潔白瑩潤,他鬆了一口氣,將鐲子放進衣兜裡。走出了屋子將門關上,拉起了如期:“走,去找她。”
如期看著緊抿著唇的側臉,心裡莫名的放鬆了一點點,可是還有點擔心:“就我們兩個人能把月兒救出來嗎?要不要我叫多點人?”雷勁揚偏偏挑了這個時候出差,害的她連個幫助的人也沒有,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吉祥搖搖頭,腳步不停的下了樓。
傅如期剛要鑽進駕駛室,卻被他攔下了:“我來開。”不由分說進了駕駛室,如期趕緊上了副駕駛,吉祥發動汽車往外馳去。
……
卻說姚月兒被嘉嘉和蘇舟一左一右的夾著塞進了汽車,她全都不知,矇頭大睡不醒。
“你說她都這樣了還睡得這麼香,真是個人才。”蘇舟戳了戳姚月兒的腦袋,不無諷刺。嘉嘉看了她一眼,囁嚅著開了口:“蘇舟姐,該辦的我都辦完了,你看要不我在前面那個路口下車好了?”
蘇舟冷笑:“你以為半路溜掉這事就跟你沒關係了?我勸你少亂動心思,乖乖幫我將人送到地方。不然你前腳下車,後腳我就讓人把你爸從醫院趕出來,孰輕孰重你自己掂量掂量。”
嘉嘉的臉色霎時變得鐵青,雙拳握了握,沒再吱聲,她現在就是蘇舟手上的一顆棋子,哪裡需要就放到哪裡,根本就沒有任何話語權。
她知道自己對不起姚月兒,可是,她根本沒有選擇,唯一的父親病重,她沒錢也沒權,連醫療費都拿不出來,更別說將父親弄進特護病房請專家治療了。在蘇舟向她伸出援手的時候她就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肯定是有什麼事需要自己去做,卻沒想到是這個事。她也在道德的底線徘徊過,可一看到醫院的賬單,就對蘇舟妥協了。
“對不起,我為沒有辦法,你不要怪我。”她將頭抵在窗上,喃喃自語。
臨近午夜,白日車水馬龍鼎盛喧鬧的城市已經安靜下來,寬大的道路上偶爾有夜歸的車輛來去,通暢無阻。
瞿銘打了個電話給蘇舟:“到哪裡了?”
“馬上就到!”蘇舟看了看窗外,才半個小時的功夫就開出了市區,離廢棄車場頂多十分鐘。
瞿銘笑了,舉手示意一旁早已待命多時的手下給他真正想綁架的人打電話。
作者有話要說: 從今天開始要用手機發文了!
☆、困獸
傅如期坐在副駕駛上,雙拳依舊握得死緊,她不用猜都知道是誰幹的,除了傅塵別無他人。“王八蛋,要是敢把月兒怎麼樣我一定跟你同歸於盡,死也要跟著你,讓你在地獄也不好過。”她狠狠捶了下車門。
“放心,她暫時還沒有事!”吉祥安慰她,腳下的油門一踩到底,朝郊區狂飆。他曾在玉鐲上施過法,只要月兒有任何危險都會反饋回來,原本也是擔心月兒上下班的安全問題,希望自己能在第一時間察覺,沒料到今天派上了用場。
廢棄車場裡,蘇舟和嘉嘉已經到了,瞿銘的兩名手下將月兒扛到車場的一箇舊辦公室裡,裡面除了幾個爛桌子凳子,什麼都沒有,姚月兒被扔到牆角的一堆廢紙皮上。
“這小妞長得還不錯。”扛她進去的手下甲扳過她的臉,臉上閃過一絲猥瑣。
“你小子少起歪心思,四哥說了,這個女人不能碰,等會真正要綁的人來了,這個女人就得放了。”手下乙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