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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

第三種,挖苦批評。

首先站出來指責周赫煊的,是文藝抗協(文聯)理事兼出版部副部長葉知秋,他在自己主編的《文學月報》上評論道:

“抗戰期間的文學,應該是年輕的、戰鬥的,是健康的、堅實的,是現實的、進步的……《小王子》顯然和戰鬥無關,和現實無關,它以一種脫離現實的虛無筆調來歌頌友情和愛情,這不符合大眾文學和抗戰文學的立場……”

“作為一個有國際影響力的大作家,周赫煊先生此書對廣大青年和文化學者,帶來了非常惡劣的示範作用……在和平時期,《小王子》自然不失為一部優秀的作品,但它現在確實不合時宜。”

“當兵的不能在戰場上做逃兵,而文學創作就是作家的戰場,作家也不能在國難當頭之際做逃兵。我們不能逃避現實,而是要勇敢的面對,或者救亡圖存,或者反映社會……對於作家而言,筆是槍,墨水是子彈,我們不能對天放空槍,而是要選擇正確的目標瞄準敵人……”

葉知秋的這種論調,立即引來許多愛國作家的響應,紛紛評論周赫煊不該在抗戰時期寫童話故事,認為周赫煊這是在作品中逃避困難和責任。

其實葉知秋已經對周赫煊很客氣了,文章就事論事寫得比較理智。他前兩年罵梁實秋才狠呢,譏諷梁實秋“賭場上壓冷門、投人所好”,說得更直接一點就是認為梁實秋在“譁眾取寵”。

第四種,力挺支援。

梁實秋似乎沒有吸取上次的教訓,第一個站出來公開聲援周赫煊,再次跟葉知秋打起了筆仗。他在文章裡這樣寫道:

“總有一些人以文學的名義破壞文學創作,《小王子》呈現的是對真善美的讚揚,難道我們在堅持抗戰的時候不需要真善美了?它既然是健康的,是積極向上的,為什麼就被指責成逃避現實?”

“文學是對人性的書寫,大眾文學如此,抗戰文學如此。真的革命家、真的愛國者,把熾燒的熱情滲入文學裡面,往往無意形成極感人的作品,這就是表達出了人性。若是一味強調文學創作的內容,把文學創作當成抗戰八股,那這樣的作品還有何人性可言?還能感動得了多少讀者?“

“文學是宣傳抗戰的工具,我極為贊同。但若文學只能做抗戰的工具,那抗戰勝利之際,文學也就失去了作用。戰爭終歸是暫時的,而文學是永久了,我們既要做好現在暫時的工作,也不能拋棄文學永恆的價值!”

本來自上次論戰以後,很少人敢公開支援梁實秋,怕被當場過街老鼠圍攻。但這次討論的物件是周赫煊,立即就有不少鐵桿支持者站出來,幫著梁實秋鼓勁吶喊。

從二月下旬到三月中旬,這場論戰整整持續了一個月之久,牽扯進來數十位作家進行大混戰。

雙方就抗戰時期的文學創作展開討論,剛開始還就事論事,漸漸變成了挖苦諷刺。甚至周赫煊和《小王子》都被扔到一邊,爭論焦點變成了文學創作態度和底線,再混雜著作家們以往的私仇舊怨,最後連人身攻擊都搞出來了。

上次左翼文人圍攻梁實秋,是周公親自站出來勸架,並以梁實秋的主動退讓而結束的。這次周公覺得影響不好,也私底下召見了葉知秋,希望其主編的《文學月報》不要再咬著不放。

可還沒等葉知秋做出改變,《非攻》雜誌就刊載了一篇馬珏的評論文章,標題為《論愛國主義文學創作的深層意象》:

“《小王子》的手稿,我一年前就讀過了,初時也以為這是寫給成人的童話故事,歌頌的是友情和愛情,討論的是忠貞和責任。我對周先生講起自己的理解,周先生說,你再往大處想想。”

“周先生沒有詳細說明,也沒有強迫我從何處理解。但現在再讀《小王子》,我確實發現了一些不同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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