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的顫抖著。
她知道,她已然沒有退路了,這是她將所有事情都搞砸後,那人為她尋的最後一條出路。
若這般設計後,她仍是得不到歐陽凌天的寬恕,那她就只有死路一條。
她膽戰心驚的說著那個堪稱狗血的故事。
她不知道那個神秘的男人是誰,他突然闖入了她的生活,他有槍,有力氣,她反抗不過他,又想活著,只好順從他的安排,做了很多違心的事情。
這一切,都發生在她割腕自殺傷好後。
她在那個神秘男人的授意下,憑藉著與蓉蓉七分像的容貌,在她忌日前兩天,出現在歐陽凌天總去買醉的酒吧,買通了酒保,在那一杯酒中下了藥。
於是,就有了那一夜。
那夜之後,神秘男人逼著她喝了好幾天極苦的重要,以確保她一定能在那個特殊的日子裡,懷上孩子。
事情,如他所算計的那般,她懷孕了。
於是,那個神秘男人又為她策劃了一系列的事情,為的就是讓安筱染在眾人面前出醜,讓歐陽凌天顏面掃地,這樣他們自然而然就會離婚。
“凌天。”燕豔潸然淚下的跪在當場,她痛苦的哀求著,祈求著,“這一切都是那個人計劃的,他給我打了嗎啡,我沒有辦法,一點點的辦法都沒有。我毒癮一發作,他就是叫我死,我也心甘情願,何況是做這有利於我未來的事情。”
“凌天,我錯了,我歪了心思,求求你原諒我,求求你。”
燕豔不斷的哀求著,她的故事百分之九十以上是屬實的,剩下那不屬實的百分之十,就是專門為她脫罪用的。
男人的眸光很是冷淡,他瞥著跪在當場的女人許久,才是緩緩俯身,抹去了她臉頰上的淚痕,“乖乖聽話就好,我沒說不原諒你,起來吧,還懷著孩子,需要好好休息呢。”
他的聲??的聲音那樣的冷淡,雖是說著關心的話語,卻讓人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溫暖。
燕豔卻早已失去了理智,根本聽不出這男人說話時的綿裡藏刀。
她誠惶誠恐的起身,抱著歐陽凌天就是連連啜泣。
一旁的安筱染微微搖頭,她看不下去了,也不願意再看。
很明顯,他是在告訴她,哪怕他平生最是厭惡的欺騙與算計,與她所犯下的罪行相比,都不值得一提。
他可以原諒燕豔所做的一切,依舊給她寵愛,將她碰上天。
而她安筱染,支配飽受折磨,支配生活在地獄中。
她輕笑著轉身,徑自走出了這棟別墅。
見小女人離開,歐陽凌天輕拍了懷中女人的背,“等我下,處理好了那邊的事,就回來。”
燕豔十分順從的點頭,她發現她似乎一點點的佔據了這個男人的心。
只要孩子還在,她就還有希望,她就還有將那個小賤人踩在叫下的機會。
追出了別墅,歐陽凌天粗暴的扼緊了小女人的手腕,“誰許你走的?”
“你並沒有說過,不許我離開。”
安筱染的態度是淡淡的,讓人看不出她是喜還是悲。
並沒有追究這事,歐陽凌天的嘴角,只是扯開了一抹邪魅至極,卻又殘忍至極的笑容,“也罷,想讓你看到的,你都已經看到了。”
說著,他嘴角的那抹笑容消失了。
他扼緊了小女人的脖頸,粗暴至極的將她推到了牆邊。
嘴角狠狠牽動著,打量著小女人,他一字一句的質問著:“不是說,愛上我,是你算計之外的事情嗎?既然愛上了,為什麼不吃醋,不痛苦,不難過?”
安筱染直視著男人的眸光,抬手推開了她架在自己脖頸上的手,“因為你無聊,因為你今天所做的一切,除了讓我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