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 嫖 娼!即便沒殺人也不該去那種地方鬼混!”
“避重就輕。”祁修年算是看出來,不管席子恆是不是兇手,吱吱一心要為席子恆洗白。
“席子恆不可能是兇手,他沒有殺人動機更不是變態!”葉思蕊氣得胸口怒火冉冉。她急得火上房,祁修年還再一旁潑冷水:“殺人要麼為財要麼有仇,席子恆的人品如果不好你會讓他當巡查御史麼?難道你在懷疑自己的眼光?”
“你別把責任往朕身上推,朕只見過他幾次而已,正如你所說,朕也有走眼的時候,比如榮德鎮知府,當初上任時也清廉著呢,無論是非黑白,拿證據來說話。”祁修年只是道出事實,人是會變的,而一成不變的,是駐紮在心底的貪婪與慾望。
葉思蕊身為刑警當然知道證據的重要性,她心裡有火無從發洩,見路上有幾位百姓用怪異的眼神看向自己,她俯視自身打扮,頓時扯開脖子挑釁:“看什麼看?沒見過妓。女啊?!”
“……”祁修年乾咳一聲扯了扯她衣袖:“瘋了你?”
葉思蕊甩了甩手腕,大刀闊斧向知府衙門走去:“我就是瘋子,現在就找李小三拿證據去,他今天不給姐姐說出個所以然就別想離開!”
祁修年注視她風風火火的背影,一笑置之。
※※
葉思蕊不方便出面找人,所以只能請祁修年幫忙從知府內引出李小三。不過這點也挺奇怪,如果知府意圖不軌怎會派熟臉家丁送席子恆去青樓呢?知府這麼做豈不是太大意了?還是欲蓋彌彰……這其中的緣由只能等抓來李小三再說。
祁修年發現自己都快成替吱吱跑腿的店小二了,他一時疏忽大意就給應下了,那丫頭還敢說他對她不好?天理不容。
話說三更半夜敲響知府宅邸大門有些過了,所以管家冒出頭就要罵人,但祁修年已將一錠銀子亮出,管家收了銀子屁顛屁顛幫忙喊李小三,不一會兒就把迷迷糊糊的李小三帶來了。
李小三也就十六七歲的年紀,長得有點缺心眼,揉揉眼睛傻乎乎跟著祁修年走了。葉思蕊見一前一後兩人靠近,用手帕矇住口鼻掩飾身份。
“公子,您要帶小的去何處?”李小三渾渾噩噩走了二里路終於醒了。
葉思蕊“噌”一下從樹後竄出,揪起李小三脖頸,一把拉進了草叢裡。祁修年則若無其事地站在路旁把風,拷問人的事吱吱是內行。
葉思蕊將李小三五花大綁捆在樹上,李小三年紀小未見過這場面,嚇得腿肚子轉筋:“女,女俠……您這是要做何啊?”
葉思蕊“嗖”的把一根棍子抵在李小三脖頸上:
“姓名。”
“李小三。”
“年紀。”
“志學之年。”
“……抱歲數!”
“十、十六。”
“席子恆認識否?”
“不認識。”
葉思蕊用棍子輕輕棒了李小三腦瓜一下:“就是你架進紅仙樓的書生。”
李小三即刻點頭:“那不是新來的賬房先生嗎?姓李名子恆。”
葉思蕊眼珠一轉:“你說那人在知府當差?”
“正是,知府老爺挺器重他的,可上工未出三日便鬧出人命。”
“當晚他與何人飲酒作樂?”
“與知府老爺,賬房先生喝了沒三杯就高了,不勝酒力唉,我跟您說……”
“閉嘴,問什麼說什麼!”
“……”李小三可憐巴巴地低下頭應了聲。
“之後為何去紅仙樓?”
“知府老爺聽說他還未娶妻,紅仙樓老鴇子又是老爺的老相好,所以便帶李賬房去耍耍……”
葉思蕊眼前一亮:“等!知府和老鴇子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