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裡像個鳥籠,每天悶的要命。”柴紹不由得感嘆道:“難怪楊廣想造龍舟下江南,這宮裡想必他是呆煩了,呆膩了,呆夠了。”
李元霸拉著柴紹的衣袖,央求道:“姐夫,你帶我出去玩玩吧。”
柴紹看著李元霸可憐兮兮的樣子,心如刀絞,問道:“元霸,我來問你,當年你被關在籠中,比這地方可小多了,你怎麼沒那麼悶呢?”
李元霸嘟著小嘴委屈道:“那時候元霸闖禍,老人家將我關在籠裡,我並不記恨老人家,我不想惹老人家生氣,以前在後院的籠中,老人家、二哥、和你都會去看元霸,逗我開心,可是自從來到
這個地方,老人家、二哥、姐夫我都好長時間沒有看見你們了。”
李元霸的話說的柴紹眼眶有些溼潤,算算時日,自己確實好久沒有陪元霸了,更別說日理萬機的李淵和李世民了,柴紹一把將李元霸攬在懷中,口中道:“元霸乖,明日姐夫就帶你出去玩。”
李元霸晃動著小腦袋,難以置信的看著柴紹道:“姐夫你說的是真的嗎?”
柴紹用力點了點頭。李元霸歡呼雀躍,口中嘟囔道:“終於可以出去嘍,終於可以出去嘍。”
看著李元霸興高采烈的樣子,柴紹也咧開嘴笑了笑,說道:“時辰不早了,早點休息吧,明天姐夫帶你出去。”
李元霸唯恐柴紹出爾反爾,趕忙吹燈睡覺。
柴紹幫李元霸關閉好房門,嘆息一聲:“哎,難道只有打仗的時候還能還元霸一個自由之身嗎?”可是他想不到,此去一趟,改變了李元霸一生的命運。
第二日一大早,天空晴朗,萬里無雲,好的天氣讓李元霸心情大好,柴紹收拾好行囊,帶著李元霸與家人一一惜別。
李淵百事纏身,便讓李世民送柴紹、李元霸,路上李世民叮囑李元霸見了秦恩公可是多多施禮,在瓦崗軍面前不可惹事,李元霸嘟這小嘴應道;“有姐夫跟著我你還不放心啊。”將二人送至城門
口,方才依依不捨的離去。
李元霸帶上自己的開路先鋒梁士泰,三人走在閒庭信步走在郊外,清風拂面,李元霸頓時覺得好不愜意。
望著李元霸陶醉的樣子,柴紹笑著搖了搖頭。兩人走了一日,天色漸漸黑了下來,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正巧有間破廟,柴紹便打算夜宿破廟,開啟廟門,裡面灰塵密佈,蛛絲纏繞,讓人生厭,梁士泰引燃火把,將蛛絲燒盡,抹乾淨一處空地
,打算休息。
梁士泰收拾乾淨地面,走了一天的路確實疲憊了,柴紹懶洋洋的躺在地下,對李元霸說道:“元霸,這幾日九華山有書信來到,你可知道?
李元霸愣道:“是師傅來的信吧?”
柴紹搖了搖頭,說道:“不對,你再猜。”
李元霸晃動著小腦袋,說道:“是四兄弟還是三師兄啊?”
柴紹哈哈大笑道:“也不是。”
李元霸嘟著小嘴道:“那我不知道是誰了。”
柴紹眯著眼睛道:“是一個叫雪靈兒的小姑娘,從實招來,這個雪靈兒是誰,是不是對你有意思啊?”
李元霸一怔,嘿嘿笑道:“意思,什麼意思?”
柴紹沒好氣的說道:“人家是不是喜歡你啊,在信中抱怨你也不回去看看她,而且連封信也沒有給她寫。”李元霸撇著小嘴為難道:“我又不會寫字,她又不是不知道,怎麼才讓我給她寫信啊?”
柴紹微微一笑,拿了塊磚枕在頭下,說道:“看來是郎無意、妾有情啊。”
李元霸摸著小腦袋說道:“什麼狼啊切的,如果有狼來能切嗎?咱倆都沒帶刀,得用我的錘子砸。”
柴紹聽聞氣的差點沒背過氣去,翻了翻身,無奈道:“對,對,對,得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