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掐住了莫老大的腳踝,猛地將他拖到了地上。
莫老大猝不及防,摔了個狗吃屎。他扭頭一看,竟然是自己趕的屍體裡其中的一具,頓時嚇了一跳。〃驅屍大法〃,他的腦中立刻意識到了,事不宜遲,他立刻抬身欲以直拳擊打,不料那男屍力氣極大,不住地連拖帶拉,自己的拳掌根本夠不著男屍的身體。
急切之下,他想到了一個損招,這也是趕屍人秘不外傳的絕招之一,而且目前光著身子施用起來最為方便不過。
〃譁〃的一聲,他的下體猛地射出一股熱乎乎且酸臭難聞的尿液來,噴散在男屍的身上和臉上……
那男屍轟然倒下,身上被尿液淋到的地方〃噝噝〃地冒起了白煙,緊抓著腳踝的手也鬆開了。
莫老大大喜,急忙翻身上床,不料一條後腿還未來得及邁上,就又被抓住了。急視之,竟然又來了一具嚇人的女屍。
莫老大如法炮製,不料方才已將膀胱內的尿液用光,無論如何用力,竟一丁點兒也擠不出來了。
辰州符,只有趕緊找到辰州符了,莫老大拼命伸手去拿床上自己的衣褲。
湘西趕屍匠的腰間都預備著一包辰州符,以備緊急情況下使用,方才一股腦兒地隨衣褲脫到了床上。還好,就在床邊上,他一把抓了過來。
那女屍只會死命揪住他的一隻腳,這樣就給了莫老大機會,他從包裡抽出一張黃|色的辰州符,向女屍的面門上貼去……
殘兒用盡最後的氣力,拽倒了靠門邊的這一具屍體,顫抖著用手揭去了屍體臉上的那張辰州符,可是他再也沒有氣力來嘔出腑內血氣了。
那死屍竟然是個漂亮的女人,面部絲毫沒有破相,而且睜開了眼睛,對著殘兒微微一笑,〃騰〃地一下便自己站了起來。
女屍伸出手輕輕地抱起了殘兒,走進東屋。
正是蔭屍沈菜花。
數天來,沈菜花的心智已經在逐漸地恢復,不但聽到了沈才華〃媽媽〃的叫聲,更對莫老大一路上抓摸猥褻自己的雙|乳深惡痛絕。無奈那張貼在面門上的辰州符禁制了她的行動,否則早就咬斷他的脖子了。
現在辰州符被殘兒揭下,禁制已破,蔭屍的本性終於得到釋放了。
沈菜花本能地對躺在地下幫助她解除了禁制的殘兒產生了好感,冥冥中似乎應該報答。她在大門後聽到了殘兒為救人與莫老大之間的爭鬥,雖然神志之中不甚了了,但還是本能地抱起了殘兒送入東屋內。
東屋內的景象讓殘兒大吃一驚,地上躺著那具身上〃噝噝〃冒著白煙的男屍,女屍剛剛被莫老大貼上了辰州符,直挺挺地站在了地上,莫老大正要翻身撲上床去。
更為吃驚的是在大通鋪上,一具面板白皙,滑如凝脂,曲線優美的胴體靜靜地仰臥在床上……
殘兒的眼光再也收不回來了,〃噗〃的一口,腑內的鮮血又噴了出來。
王掌櫃痴迷地望著,渾身發抖,已經忘記了身邊的一切,他顫抖著雙手,正慢慢地伸向明月高聳的雙峰。
沈菜花出手了。
放下殘兒的同時,她已飛身上床。王掌櫃痴迷傻笑著轉過腦袋,沈菜花一口咬住了他的脖頸,利齒切斷了脖子上的頸動脈,鮮血如箭射般噴向空中……
莫老大怔住了,望著身裹黑色屍衣的沈菜花,心中暗道,這具女屍怎麼有些面生呢?
莫老大不愧為老江湖,驚愕之餘還能夠飛速抽出辰州符,向沈菜花臉上貼去。
不料這具女屍卻大不一樣,就在符紙即將貼到女屍臉上之際,那女屍竟然劈手奪去辰州符,撕了個粉碎。
驚愕之中,莫老大感覺脖子一涼,眼光所及之處滿是紅色的血霧……
殘兒依舊目不轉睛地盯著床上,那裡躺著他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