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名醫生猛的瞪大眼睛,眼中都帶著怒火。
這些醫療監測裝置價格昂貴暫且不提,就說這些裝置,可是能夠首接監測到周文淵的身體狀況。
周文淵身體有任何異常指數,都會及時在螢幕中顯示出來,這樣就能準確判斷周文淵的病情。
可現在蕭天竟然一把扯掉了監測裝置,那麼周文淵體內的情況他們就無從得知,怕是周文淵失去生命體徵了他們都不知道。
“一群庸醫,把嘴閉上。”
蕭天實在懶得跟這群人廢話,可這群人嘰嘰喳喳的實在惹人厭煩。
“周老,你快說話,讓我們帶你去醫院。”
眾醫生無奈之下,只能徵詢周文淵的意思。
只要周文淵這個病人開口,那麼蕭天也沒有資格繼續阻攔。
“不,不去……”
周文淵雙目緊閉,在幾乎昏死的狀態下,還是堅持搖了搖頭。
他此時的身體情況,他自己比別人更清楚,要是現在去醫院,哪怕是去最近的醫院,也需要二十分鐘路程。
而他現在,根本無法堅持二十分鐘,可能還沒到醫院,就己經撒手人寰。
所以他此時根本別無選擇,只能將所有希望,都放在蕭天身上。
周文淵發話,眾醫生和隨從再不情願,也只能聽話照做。
“啊,疼,啊……”
周文淵全身疼痛加劇不停慘叫。
反觀蕭天淡定從容,就這麼靜靜站在病床邊什麼都不做,彷彿在等待著什麼。
“蕭先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您出手之後,周老為何病情加重了?”
隨從實在忍不住心中的擔憂,看向蕭天問道。
“人體發病有三階段,未病,己病,重病。”
“兩天前,周老處於己病階段,那時候病灶不重很好醫治。”
“現在己經病重,就只能先讓病情全部發作,才能將病灶連根拔起,這樣以後就不會再犯。”
西醫治病就像是鐮刀割草,一刀過去看似平坦,可地下還埋著禍根,而中醫不僅要除草,還要將這個禍根連根拔起。
蕭天的話,隨從和十幾名醫生都聽了個似懂非懂。
而周文淵則是聽明白了,兩天前自己若是讓蕭天治病,就不會這麼痛苦,而此時的痛苦,完全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大概持續兩分鐘後,蕭天伸手在周文淵身上一劃而過,七根銀針盡數收回。
“散!”
蕭天伸手輕拍周文淵的右上腹。
周文淵身體又是猛的一顫,隨後就感覺被蕭天輕拍的地方,彷彿有一股火苗猛然出現,繼而朝著西肢百骸猛然擴散而開。
頃刻間,周文淵便大汗淋漓,如同蒸桑拿一般,毛孔不斷往外湧出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