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佳嬿大笑,笑的很是放浪。
“不跟你說了,老闆來了。”柯佳嬿小聲對秦遠講。
“行,那你也注意點兒身體,別太累了。”秦遠囑咐她道。
“知道了。”柯佳嬿掛了電話。
秦遠一時間又不知道該做什麼,他想去洗個澡,沖掉一身的疲乏,可是他又懶得動;他看著放在地上的行李箱,也不願去收拾;他總想去幹點兒什麼,卻又不知道應該乾點什麼。到底是什麼事情,他必須馬上去做卻又讓他想不起來呢。
手機又響了,一條簡訊。秦遠開啟收件箱,發簡訊來的這個人讓他記起了該做的某些事情。
“回家了嗎?怎麼也不和我說一聲。文莎莎”
(未完待續)
傷 恨(十六)
秦遠立刻給文莎莎打回了電話。一陣悠揚的音樂聲過後,文莎莎未接電話。秦遠再打,文莎莎還是不接。他不明白文莎莎為什麼總是不願意接聽他的電話,難道她真的因為他遲遲沒有和她聯絡而故意生氣。秦遠很迷惑,他不知道文莎莎心裡是怎麼想的。文莎莎不像是柯佳嬿,她有點兒讓秦遠看不透,總覺得她的心裡像藏著什麼事兒一樣,叫人很困惑;柯佳嬿則不然,有什麼就說什麼,說不過你就開始罵,她做人很直接,也很直白。對於這兩種的女孩兒,秦遠都很喜歡,如果要是文莎莎像柯佳嬿這樣再簡單直白一些,就更好了,或者讓柯佳嬿再含蓄一點兒。
沒有打通文莎莎的電話,秦遠又重新躺回了床上。他現在什麼也不想幹,只想睡覺,睡他個沒人打攪,自然醒。他剛有點兒睏意,手機鈴聲的吵鬧又把他叫醒了。秦遠迷迷糊糊地接聽了電話。
“喂,秦遠嗎?”是文莎莎,秦遠聽得出來她的聲音。
“嗯。”他有氣無力地答應著。
“你幹嘛了,說話這麼低沉。我剛才在車上睡著了,沒聽見你的電話。”文莎莎忙著向他解釋。
“哦。”秦遠還是隻說一個字。
“你到家了嗎?怎麼也不給我發個簡訊啊。”文莎莎問他。
“剛到,還沒來得及發呢。你呢?幹什麼了?”
“我,我現在準備去徐家彙,我一個同學約我去那邊吃飯。”文莎莎說著一個秦遠根本不知道的地名。
“哦,男同學、女同學啊?”秦遠問。
“呵呵,我要是說男同學你會怎麼樣?”文莎莎故意逗他。
“隔著電話啐逼丫的,或者等我下次去上海時找機會揍他。這小子欠抽,敢搶爺的女人。”
“那我還是告訴你是女同學吧,省的你再給我找事兒。我可不想我同學因為你受傷。再說了,你下次說話注意點兒,別老是弄得自己很江湖。”文莎莎有點兒不太高興。
“這怎麼了,我平時就這麼說話。你實話告訴我,到底是男生還是女生?”秦遠被文莎莎這麼一鬧索然不想睡了,他坐起來,盤腿坐在床上。
“女的,真的,沒騙你。她在徐家彙那邊的一家麵包店裡打工,今天下班沒事兒,約我去吃飯。”文莎莎向秦遠說明。
“噢,那我就放心了。那你就去吧,祝你用餐愉快。”秦遠笑著說。
“哼,你這種人,典型的大男子主義,懶得理你。”
“我又怎麼大男子主義了,你倒是給我說說。”秦遠問她。
“自己想去吧,我先掛了,咱倆這是長途,一分鐘好幾塊錢呢,你也給我老實點兒啊。”
“誒誒,你先別掛,你倒是給我說說我哪點兒大男子主義了,還有什麼叫我也老實點兒。喂……喂……”文莎莎沒理秦遠的一連串問題,她率先掛了電話。
我大男子主義?我是大男子主義嗎?我怎麼就大男子主義了?我感覺我是個男人,但也是那種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