浚也要闖上一闖!
此刻,便在女子話音剛落之時,杜浚目光一閃,驀然感到身後異動傳來,頭也來不及回,祭出鎮天印轟然砸去。
緊接著,便聽鎮天印悲鳴一聲,旋即一股大力縱然砸在了杜浚的背後,虛空中,他踉蹌一步,身軀一僵,砰然炸破,爆出漫天黑霧,黑霧之中血雨飛散。
“不!”蒼韻見狀,悲聲嘶叫一聲,掙扎之間,抖動的鐵鏈震盪不已。
便在此刻,女子耳中忽而傳來一聲淡淡的嘆息:“你沒事吧?”女子一怔,連忙點頭,便聽那聲音迅速接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我走了!”
最後一個字一出,那漫天黑雲轟然一斂,凝現出杜浚真身,這變化,端是讓下方觀望的一眾修士詫異不已,尤其是那認識被杜浚奪舍修士的人,此刻方才如夢初醒,驚呼連連,面色悲痛。
“是魔君!”有那散修忍不住驚呼一聲,這話一出,下方為數眾多的十大宗派弟子鬨然一動,將少半的散修圍困了起來!
這竟然便是早先計算好的!
杜浚真身一出,登時二話不說,轟隆破空,遁入洞府之中,而在其周遭萬丈,十方老祖鬨然而來,事情到此,不過一息的時間而已!
一息之間,發生如此多的事情,端是讓一眾散修難以轉過神來,半晌之後,有人叫道:“這是險境!”
虛空之中,十大宗派老祖逼近洞府,天音面色冷淡,大袖一甩,便將蒼韻拉到了身側,續而一掃遲疑的幾個老祖,忍不住冷哼一聲:“此刻,杜浚便在這洞府中,爾等誰去取了他的性命?”
一眾老祖紛自目光閃動,怔在虛空中。
“杜某人便在這洞府中靜候各位!”洞府之中,忽而傳來杜浚一聲張狂的笑聲,旋即笑聲漸漸遠去,想來杜浚已然深入洞府了。
“為了引出杜浚,不惜讓我這徒孫遭罪,又不惜誅殺這千餘碎丹散修,此刻,諸位怎麼遲疑了?”天音冷笑一聲,話語譏諷。
幾個老祖遲疑不語,昔日杜浚一把扯碎了天雷,他們便知曉,即便是男子沒有凝嬰,但是擁有了那一絲的元嬰之氣,已然並非昔日那個可以任由他們揉捏的杜浚了!
老祖的遲疑,卻是讓下方的數千修士心中震盪不止,皆是暗道一聲:“那杜浚不是被破碎了元嬰麼?難道區區一個殘嬰修士,便可駭住幾個老祖?”
久經遲疑,幽冥老祖忽道:“諸位,杜浚這廝狡猾無比,若是換了旁人,恐怕便是為了那一枚、我們杜撰出來的嬰丹,也會忍不住顯露蹤跡,但是他卻生生熬過了這些時日,便是我們假傳蒼韻患病,也不能引起出來!”
“對,這等奸詐之人,我們還需小心些!”刀谷老祖看了那幽冥老祖一眼,暗笑一聲,如是說道。
有了這話做引子,他們端是將心中對杜浚的忌憚,歸咎於杜浚奸詐的性子,所以,幾個老祖商討的結果,便理所當然的同入洞府!
天音冷笑一聲,旋即神念探出,周全蒼韻,淡然道:“你也隨我前來吧,若是杜浚不幸……你們也可見上最後一面!”
蒼韻身軀忍不住的一顫,卻讓一旁的五行宗老祖冷哼了一聲,當先進入了洞府中。
便在幾個老祖紛自進入洞府之後,在那天際之上,一眾玄祖紛自點頭,那青城丈人忍不住讚歎一聲:“此子的性子倒也不是冒失之人,當忍則忍,不當忍的就要鬧個天昏地暗,好好好!”
“只是他當真達到了我們期待的那種地步,以杜浚的性子,青城丈人……”天音玄祖忍不住嘆息一聲,卻是讓道宗兩位玄祖紛自嘆息了一聲。
青城丈人嘆道:“昔日,杜浚九煞之體大成之日,天降異象,蒼穹隱脈數日,恐怕早就驚動了……所以,我不敢讓他留在中原,便下了法旨,將其暗中比如荒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