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還醒著。聽了他的話,雖然已經重傷,卻用憤恨的眼神瞪著他。
上空,曹鼎天已經和馮鈴打得難解難分。
曹鼎天操控著紫血毒霧使盡手段,形式卻不似王凡和藥王兩人的預料,馮鈴並未被毒霧入體,定睛仔細看,毒霧實際上被馮鈴排斥到了身外半尺以外,絲毫得不侵。
“這是怎麼回事?”王凡驚疑。
藥王看了看,驚訝地解釋道:“這個馮鈴真是出乎人的意料。這是馮鈴將靈力凝成一條條,然後相互交錯,纏繞自身。用靈力,為自己套上一層藤甲。如今這馮鈴可是水火不侵,刀槍不入啊!”
“真是厲害!這樣的手段,就是長生高手,也未必就能做到。她若是沒有這手段,怕是會敗給曹鼎天。但如今,我看他們二人應該是勝負各半。”
當前,曹鼎天和馮鈴兩位虛度高手不斷騰挪,馮鈴以短劍劃破毒霧,直殺曹鼎天。而曹鼎天則以多變的毒霧與馮鈴周旋,二人的額頭都有清晰的汗漬,勢均力敵,一個差錯便可能丟掉性命。
這時曹鼎天已經明白了自己低估了馮鈴,但這時候形勢瞬息萬變,已經沒有議和的可能。誰先收手,誰就會被對方直接擊殺!
場面十分焦灼。
王凡在下面仰頭看著,心中為馮鈴加油,她若敗了,自己一家三口的性命都得賠上。
這時,藥王突然大聲道:“王凡,你看那小子的腰間!”
“腰間?”王凡一怔,低頭看去。地上的少年被他打成重傷,此時倒在地上不起,他的腰間則掛著一塊小玉牌。
“一塊玉牌罷了,這有什麼稀奇?”王凡疑惑地問道。
“你過去仔細看,看玉牌上面的字!上面寫著曹鼎天的名字!”藥王搖搖頭,指著那玉牌加大聲音。
“曹鼎天的名字?”王凡一看,果不其然,這玉牌上正面刻著曹鼎天三個字,反面則刻著曹方兩個字。
王凡心道:“這少年和曹鼎天是什麼關係?如果他叫曹方,說不定是父子,至少也是嫡系上下輩。”
王凡揪著少年的衣領,將其拽起來問道:“小子,我問你,你可是叫曹方?”
少年緊盯著王凡,一語不發,眼中滿是恨意,像是恨不得把王凡生吞活扒了一樣。
“不回答?”王凡眉毛一挑,從牆上拔出裝飾用的寶劍,將劍搭在了少年的肩上。
“我數三下,你若不答,可別怪我心狠手辣!我明白告訴你,現在上面的曹鼎天要殺我一家,臨死前我殺了你,也算是給我們一家三口拉到一個墊背的!”王凡眼中兇光閃露,面目猙獰。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少年被王凡瞪著,心裡害怕之極,幾欲崩潰。
“哇~~我叫曹方,我爺爺是曹鼎天,你不能殺我,不能殺我呀!”這少年本崩潰了,大聲哭喊起來。
“果然!”王凡眼睛一亮:“有辦法了!”
王凡拉扯著曹方的領子,對天上的曹鼎天大聲喊道:“曹鼎天,你孫兒在我手上!”
“胡說八道!方兒現在曹府,怎麼會在你的府邸?”曹鼎天不信地冷哼,視線卻也看去,正好看到曹方被王凡一手提著,如同待宰的母雞。
“怎麼可能!?方兒怎麼會在這裡!?”曹鼎天心神一個恍惚,導致身側一處紫血毒霧構成的屏障比正常薄了三分,就是這三分,讓馮鈴一劍掃空毒霧,從這薄弱的口子殺近,手中短劍狠狠地插入了曹鼎天的心房。
曹鼎天生有一獨子,卻在一次遊歷中被高手打傷,等逃回曹府,已經重傷不治。曹鼎天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獨子死去。而他的獨子,又留下曹方這麼一個獨子。
所以曹鼎天對其他人冷漠,對這個曹方卻寵愛。他一人來此殺王凡,卻不曾想自己這個孫兒被他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