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免費贈予道友,願道友下午能夠在鬥場狠狠地揍那些人販子們一頓。道友,你可一定要贏,我可是在你的身上押了十塊下品晶石的。”
掌櫃的話音剛落,就有在大堂吃飯的客人站了起來,他說道:“原來你就是下午要血斗的那位李文駿呀,我也在你的身上押了五塊下品晶石。各位,我提議凡是在李文駿身上押了注的朋友,全都站起來,咱們一起敬李文駿一杯酒,祝你旗開得勝,打出威風,打出氣勢來。”
孰料,沒有幾個人響應此人的提議,倒是有人哼了一聲,說道:“我們可是在吳毅卓他們身上押了大把的晶石,賭他們贏的。李文駿昨天在大街上殺了吳毅卓他們那麼多的同伴,今天他們飛把李文駿斬成肉沫不可。我奉勸各位一句,凡是押了李文駿贏的朋友,還是趕快去撤注吧。就算是撤不了,也要往吳毅卓他們身上押個注,這樣不至於讓你們賠的血本無歸。”
“你放屁,你才會賠的血本無歸。我奉勸你一句,你還是往李文駿身上押點晶石吧,否則,你肯定會血本無歸的。”那位提議給李文駿敬酒的食客反駁道。
“人不做死就不會死,你既然一條道走到黑,誰也救不了你。”那位押李文駿輸的食客一副鄙視的模樣。
李硝衣一拍桌子,就要和那人去理論,李文駿搖了搖頭,他看了一眼那個叫的最兇的食客,發現此人也就是個練氣期三層的修仙者,年紀不小了,至少也有四十歲。
“這位道友,既然你認定我李文駿必輸,那你敢不敢跟我賭一把大的?”李文駿激他道,“你要是不敢,就滾出客棧,不要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晃悠,小爺看的心煩。你要是敢的話,咱們就在各位朋友的見證下,分別下注,如何?”
那位食客怎麼可能在眾目睽睽之下滾出客棧,他說道:“賭就賭。不知道你打算怎麼個賭法?賭注太小,就不要說出來丟人現眼了。”
李文駿說道:“我是靈樹觀的客卿長老,靈樹觀的觀主月瓷道人是我的師兄,我可以留下一封書信,如果我輸了,你可以拿著這封書信前往靈樹觀,別的我不敢說,師兄看在我的薄面上,肯定能夠收你入靈樹觀,以後,你在修仙界也就有了依靠。”
“你要是輸了,命都沒了。月瓷道人還能給你面子?”那位食客不相信地說道。
“給!只要是師弟的面子,無論什麼時候,我月瓷道人都給。”月瓷道人的聲音突然從客棧外面傳了進來。
李文駿站了起來,朝著月瓷道人拱了拱手,說道:“師兄,你怎麼來了?”
月瓷道人說道:“我來看看師弟你準備的怎麼樣了?怎麼,師弟,在這裡都和別人打上賭了?”
李文駿點了點頭,說道:“閒的無聊,就跟他玩玩。喂,我師兄都把話撩在這裡了,你怎麼說?”
那位食客說道:“好吧,既然是月瓷道人親口許諾,我姑且信你吧。”
“信就好。我剛才說的是如果我輸了,反過來,要是我贏了,你輸了,你把你的腦袋割下來給我,怎麼樣?”李文駿淡淡地笑著。
那位食客就是一驚,質問道:“你的條件太不公平了吧?憑什麼我輸了,就要把腦袋輸給你,你輸了,只是給我一封介紹信就行了?”
李文駿面無表情地說道:“如果我輸了,我早就讓吳毅卓他們給宰了,就算是我想把腦袋輸給你,估計都輪不到你了。怎麼樣,敢不敢賭,不敢賭,就給我滾蛋。”
那位食客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沒有幾個人願意把自己的命拿出來跟人打賭,他又不是亡命徒,好不容易才修煉到了練氣期三層,外面還有大好的日子等著他去享受,焉肯輕易地把命搭在這裡?
“不敢賭,就滾蛋。記住,我說的是滾,走,爬都不行。”李文駿不客氣地說道。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