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像我這樣的人,我想,我還是相當的平凡的。就如同我的名字一般,小凡,小小的平凡的人生啊。
又想起以前同學跟我抱怨的話:像我這種人,到大街上一抓一大把。
“那又是什麼樣子的?”
空的眼神仍舊停留在我的身上。
“我們那裡是21世紀,若你們這裡也算是歷史上的那個唐朝的話,我就是距離這個時代之後千年之後才會出生的人。我所生活的年代,幾乎到處都是高科技的產物,生活節奏很快,人們每天都為了工作而不停地奔波忙碌著…”
我好像已經沉浸在昔日的生活當中了。好像,那些生活離我越來越遠了的樣子。
“我是在問,你原來如何?”
空打斷了我的話。是問,我原來如何嗎?
“我只是一個普通的高二學生。每天過著三點一線的生活,但是和同學們在一起,很快樂。老爸很疼我,儘管老媽經常少根筋,但是也很疼我。就像所有普通人一樣,過著普通而平凡的生活。”
一說起老爸老媽,又忍不住想念他們了。他們現在好嗎?只有我一個孩子,我這樣突然消失了,肯定很傷心吧。
“想家了?”
沒有任何思考地就點了下頭,“嗯。”
怎麼可能不想家嘛?怎麼可能不想!
“你知道要怎麼回去?”
呃…這個是個很大的問題。若是我知道,還用得著現在這樣嗎?
以前物理沒學好,什麼空間論的也不懂,還真是應該多看看霍金的書才對的。
此時我的沉默就是我的答案。
“真可憐!”
百七十一 呆在我身邊
啊?我驚愕的眼神望向空。沒錯,他剛才是說了“真可憐”這三個字了。只是,怎麼感覺一點可憐的意味都沒有在裡面啊?
於是有些賭氣地說道,“用不著你可憐”。
這個時候,佩蘭來敲門了。送來了洗漱的東西,還有早餐。
佩蘭下去之後,我在房間裡東找西找著,這個時候空問我了,“找什麼?”
“銀針。”我也沒看他就回答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這可是是個真理啊。可不要再有什麼春藥或者毒藥之類的事情了。
我好不容易找了根銀針出來的時候,空早就已經在那裡動筷了。真是白費了我的一番心思了。
坐在空的對面吃早餐。
“那個空,你現在恢復得如何了?”
我看他經過一個晚上的休整以後,臉色看起來已經向個沒事人一樣了。而且,我想到胡梭大叔說的話,軟筋散可與春藥互抵,那麼,軟筋散的藥效應該也消失得差不多了。
“應該差不多了。”
閒閒地說道,好像事不關己的樣子。拜託了,好歹也給我著急一下啊,你沒看到我心裡那個急啊,恨不得我自己也有一身蓋世的武功了。
“那我們什麼時候走啊?”
我本來想說“逃”的,可是想想他肯定十分不屑這個字的,於是只好說走了。
“現在,恐怕走不了了。”
空已經吃完東西了,端起一杯茶,還是那樣閒閒的說著,完全沒有注意到他說的話給我帶來的震撼。
什麼叫走不了了?
“你自己不是說了嗎,影月樓要發生大事了。”
空大概是不想看到我一臉震驚的樣子,很好心地給我解釋著。
“那我們更應該趁大事還沒有發生之前快點離開這個地方啊。”
就是啊,我就是這樣想的。
“你以為影月樓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
我說空你是不是在皇宮呆慣了,所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