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琴身上的傷也在藍傾顏特製的藥物之下恢復了七八分,疤痕幾乎看不見。照藍傾顏的說法,不出七天,這疤痕便能徹徹底底的消除。
司琴聽了自然高興,畢竟沒有哪個女人希望自己原本完美無暇的肌膚多出幾塊明顯不美觀的東西出來。
這幾天,無名天天跑勤一樣的往司琴那邊跑。雖然每次都被侍書擋住了。
而今天,無名照例過來,也同時照例被藍傾顏吩咐過的侍書擋住。
這下,饒是無名再好的定力,再好的脾氣也被磨沒了(何況他的脾氣並不好。)。這都幾天了?這幾天他是天天都沒見過司琴一面,他對司琴的思念隨著時間的推移愈加瘋長,可是這幾天,他就連個衣襬也沒看到!這一切,還都是拜眼前這個女人所賜。
要不是因為她是女人,他早就一拳揍過去了!
可是他還不至於這點風度都沒有,眼神盯著某處低吼了一聲:“媽的!血影,看好你的女人!”
某處的血影摸了摸鼻子,唔?他的女人?這個稱呼好像不錯的樣子。
明顯的,後者是直接無視了前者的本意。思想早跑出了八千里地兒。
而侍書的臉也莫名的紅了紅,想反駁。可是話剛出口,卻又不知道說什麼。說她不是他的女人嗎?可是話一出口明顯就有了些欲蓋彌彰的味道了。索性便閉嘴不語。
無名沒好氣地看著這兩人,明顯的他已經發現那個人根本就不知道想到什麼地方去了,對於他的話就像個放屁!
趁著侍書愣神的功夫,一個閃身進去。
侍書想要阻攔時已經晚了。
不過看到無名進去了之後,偷偷一笑。眼中滿是狡黠。
血影看著那彷彿被藍傾顏狐狸性子同化了一般的‘奸笑’,突然覺得有些心癢癢的。對於這些簡直就是個白紙的他,有些不明白心中的所想。
不過還不等他自己的思想反應過來,動作已經快了他一步。長年訓練的身形如同鬼魅一般向著還在愣著侍書掠了過去。不給她反應的時間,就將侍書扣住,朝著竹林的方向掠去。
暗處,一個身姿玲瓏的身影在前面彎著腰身後還拉著一個身形高大挺拔的身影往院外走去。
葉鏡淵頭疼地看著拉著自己像是在做賊一樣的女子。
不過葉鏡淵還沒開口,那邊的女子便先發制人地開口了,瞞目哀怨:“葉叔叔……你看看,你家的那些個屬下都把我的人一個個的拐走了。我心靈受傷了。”
語氣很是憂鬱,只是那彎眯了的眼睛,實在讓人覺得怪異!怪異無比!
“那顏兒想怎麼樣?”葉鏡淵頭更疼了,揉著額角‘突突’跳著的青筋,他怎麼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這個小妻子居然還有這種聽牆角的癖好?
而且見鬼的,他這堂堂一閣之主還在陪著這丫頭胡鬧!嘆息了一口,這丫頭居然會想起用柔情攻勢來對付他,實在讓他招架不住。
但是一看見那彷彿你一不答應好像就會滴出水的眸子,他拒絕話怎麼也說不出來。罷了,他早就認了,這丫頭就是專門被派來剋制他的。可是……
該死的!到底是誰教她這些的?真讓他該死的受用!
這丫頭,想到那一開始見面的時候,那清冷孤高的模樣,他知道那不是裝的,而是真真切切是這個女人從骨子裡發出來的,但是,從前和現在這一臉狐狸樣的女人簡直就是兩個人。
而他,卻也該死的享受這個女人的第一面。
此時再看著眼前的人兒,雖然讓他頭疼。卻讓他愛極了的樣子,嘴角勾起的弧度,連這高空的豔陽在這個男人面前也為之失色。
藍傾顏呆呆地看了一會,回過神來。暗罵了一聲:妖孽!
不是都和這個人XXOO了嗎?什麼